「区──哇!」她以为他嘴唇稍离开一会,是让她有机会呼吸或者问他问题,哪知他只是给她去为上衣被他凶狠扯开惊叫的机会,等她喊完表示已经知道怎么回事,他又封住她的唇,激狂翻搅。
她有招惹什么吗?不然他好端端怎么会狼性发作?倘若是他本性风流,对女人很容易冲动,他这么俊帅,公司上下好多美女职员排队等他欺负,为何偏偏挑上她?是因为杂草比较好踩?
「噢!」她放声呻吟。
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要在她身上干什么,但晕陶陶的自己似乎在放纵他继续去对她干什么,涂鸦都可以。
所谓的有感觉,随着高超技巧的吻吮,彷佛将她之前不想理会的答案,吮到有呼之欲出之象,激动地敲打她的心脏,强迫她心动,强迫她把单纯的感觉扔到一旁,直接让渴望取代一切。
区克云一放开她瘫痪垂摆的双手,紧接着她的身子也无力下降。
他没想过怜香惜玉去伸手接住,而是舍命陪她一起颓废倒在地毯上,占了属于男人的上方佳位,低身温柔亲吻她的肌肤,到口里发觉其滋味竟十分可口鲜美,蓦地甩开不羁玩心,决定认真苦干,啃吻这片他极肯定无人占有过的雪白身体。
「嗯!区克……云!」姜玉贤频频受到掺着快感的刺痛,含怨一睨埋在她胸口的魔头脑袋,看不太清他到底在做什么,唯知自己每听到暧昧吮声,上身就得认命的随之妩媚起伏。
「别吵。」他快速浏览到处都有「区老爷嘴巴到此一游」的粉红吻痕,若有所思地盯着为他绽放的透红娇躯。
突然,两只铁臂将衬衫两侧用力剥开,动作乱有猛虎发火的野性魅力,豪放裸露他结实的胸肌与代表阳刚味的古铜肤色!
「区……」她终于有机会喘气,但看到曲线完美的肌肉又痴迷发傻。
他跪在女人腿间,姿势魔魅酷到不行,外套往后扔,衬衫往左丢,领带帅气朝天抛,最后解开皮带后,还带劲凶猛啪一声给它甩出去。
老爷他陷入舞男脱衣秀,玩疯了。
「区克云。」她充满迷恋地吟出他的姓名,发热多时的身体,在呆视他强过国际男模的体格后,不禁沸腾起来。
区克云,这男人,真的好美。
这下她终于能明白,为什么有如此多的女性,甘愿成天花时间痴想着他,即使得不到,也会誓死捍卫她们的区皇国王了。
「这给我。」他抓起闲太久的小手,挂在他的颈间,让它们有事做。「好好勾着我,别放。」
「什么?」她不懂为什么要勾着他,但还是乖乖照话做,不敢放下,免得又像刚才那样,讨打。
「不用问,待会妳就会明白该如何做。」
当森林猛虎痛宰小绵羊,几番战斗后,双双状况惨烈。
「呜……」女人残喘着热气呜咽。「我快不能呼吸了……」
「唉……我又何尝不是如此。」
素来象征区皇最高层亦不可侵犯的尊皇办公室,在富贵暗红的国际级地毯上,躺着上半身皆裸露的男女,状似歇息的亲密紧贴。
「我们的区大总裁,区克云先生。」办公桌上的高级电话,藉由扩音功能,环绕偌大庄严空间,帮他恢复理智与记忆。
地上男女顿时僵住,四周炽热气氛快速降温。
「身为总经理的我,一直都了解你是公司行程最满的执行长,也体会你对区皇的劳心劳力,而你的行程也向来有明细,但我们这次真不清楚你到了公司到底在忙什么,可以告诉我们吗?」
提早冬至过节,揉汤圆。
「克云,你在不在?」
压在姜玉贤身上的男人低咒,而后长身站起,办公时的冷静面貌随着对方的提醒从容同归,他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衣物,敏捷套上。
「克云?」
区克云不理人,他还在处理善后问题。当她穿好衣服后,他走过去轻拍小妮子的脸,暗示她镇定,然后横抱起她,放在总裁的座位上。
「问没用,有时他在,也不太甩人。」电话换了军师关立威的声音。
「我哥手边的工作要是没处理完,他不会理任何人。」
在打开衣柜的同时,黑眸抽空一看电话。还是老弟了解他。
「但是今天的会议是由他自己──」
「够了,家凯。」区克云提着由衣柜取出的女性衣物,前来按下回复键。
「原来你在啊!?」三人登时见鬼惊叹。
「都别再唠叨,我马上到。」
不得有异议的圣旨方落,便截断所有交谈。
挂在手臂上的红色洋装,塞入让他用残破套装遮掩上身的姜玉贤怀中。
「这是……」姜玉贤茫茫然地看着手中看似质料高贵的衣物。
「妳的衣服,这洋装有伸缩性,应该可以穿。」他给的答案很干脆。
「喔……」她望着恢复西装模样的他,和她比较起来,他格外冷静,有点远距感,她却犹沉浸在激吻爱抚里双颊泛红,看的她有些失落。
「我还有公事要忙,至于妳要找汤副理,他和其他主管一样,全在会议室等我,暂时没办法确定何时能见妳,明天妳来,立接找人事部的赵经理就行,我说的。」
「你要走了?」明眸流露着不舍。
「拿去。」他伸手取来一张名片,「我的电话在上面。」
她内心惊喜。他要她打电话给他?意思是──他刚才对她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有期待性的去进展未来?
「那么你──」她犹豫了一会,害羞地说出有生以来头一次对男人说的话。「你要不要我的电话?」
绝美星眸勾魂般瞇起,锁定诚实坦白酷似少女情开的羞怯秀容,迸出一道胜利者的快意,伸手取出白纸,握拳敲了敲,「写在上面。走了。」
「那我等一下要往哪走?」姜玉贤对着行走中的高大背影询问。
「从哪边进来,就往哪边出去。」他以电子卡刷开办公室巨门。
姜玉贤扭头看另一方总裁专属电梯,明了地打从心里笑了,接着转头已然不见其完美的身形了。
空留她一人后,她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多留,以免被人瞧见流传出去,往后会给区克云造成极大的困扰,霍地赶忙套上省时省力的连身裙。
正自开心端详他给她的衣服的设计时,飞扬的心突然停在半空中。
为什么他的办公室会备有女人的衣服?
思索一下,她摇摇头。这不是她要介意的,他英俊多金,女性朋友自然众多,有衣物留在这一定有所理由,也很有可能是哪个秘书或助理,为了加班方便替换的吧。
销毁不具重要性的在意后,她趴在桌上执笔预备写下他要的电话后,不经意在桌边发现一张卡片及类似礼物的包装物。
是早上送来的?没拆封,区克云应该也没注意到,因桌上待他批准的文件简直是堆积如山。是什么?她是很好奇,但基于尊重隐私,耸耸肩,打算不理会。
可,当她在纸上开心写了区克云三个字后,黏贴不牢的鹅黄色卡片突然在她手边大开,对她亮着秀气横飞的字迹,同时将她从恋爱天堂残忍打入万丈地狱:
云哥:
谢谢你前天给我如此浪漫的夜晚。那夜,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。
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糕饼,不要太操劳了,我会担心。
黛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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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时的会议,小场歇息时间一到,主席位上的男人猛地站起,威严霎时四溢,好不吓人。
「杰仁!」
美国干部立刻超级玛利鬼上身,应声弹跳起来,椅子砰然倒下。
「代我巡视部门,其他跟我解决下一个行程。」会议大老肃杀口吻一下,其麾下的高阶随从,以高效率且整齐之速度,紧跟在主子尾巴后离去。
美国那批人马转出大门消失不久,会议室的干部集体虚脱趴在桌上。
总裁好可怕,像全世界都随着他在运转似地,一场会议所商讨的案件简直就是平常的两倍多,能成为其手下的大概都不是人。
「好累……」几名主管茍延残喘。
「累?」关立威不以为然,拿起文件夹狠K搁在会议桌上的头颅,「有比这匹马累吗?睡到现在都不会醒,怎么打也不会醒,妈的可以升天成仙了!」
「马傲飞大概又是时差调不过来。」任家凯道,瞄了瞄在开会时候频频打量区克云而现在又沉默不语的好友。
「志汉,打电话到马氏,请高首堂把他们家的马牵回去。」关立威一边打哈欠,一边把废纸揉成一团,又丢过去。死马傲飞,存心把他们区皇高层会议区当饭店,每次代表马氏讨论合作企画,行为举止没一次正常的。
「晓得,老大,我马上去联络高总。」
任家凯适时伸手阻止,「我之前派小黑联络过了,首堂他下午碰巧和你们总裁有约,我想他没空来。」
说完,再看心事重重的友人一眼,感到古怪,正预备发言,观察力一样敏锐的另一位好友倒忍不住先脱口替他问了。
关立威瞧某人若有所思,好奇笑问:「西瓜,想什么?」
区克轩十分不满。「低能,我不叫西瓜。」
关立威无辜斜瞪。「白痴,那你又搭腔?」
任家凯拧眉,关立威这兄弟已让马傲飞搞到记不清弄脏他跑车的到底是谁。转向犹在思考中的友人接问:「克轩,有心事?」
「有没有发现我哥自上回被人泼水后,出现怪现象?」区克轩会迸出这句话,是因莫名被更动的资料,而想起一些更莫名的事。
「没察觉。」那天碰巧出差的任家凯摇头,「我只稍微知道管叔很兴奋的领我的手下去调查泼水的人。」
关立威跟着道:「我的人也让干爹抓去查,听说里面住的是母的。干爹会爽成那德行也不是没道理,在区皇谁有胆量怒犯克云?而从以前到现在最敢顶干爹嘴的也就是他,所以我担心,用水泼克云的女人下场会很──」
「很凄惨。」任家凯颔首接话。
「不是只有死路一条?」关立威发出质疑。
没错。区克云是个戴着冷酷面具的企业家,面具底下的他,是个不折不扣的魔王,惹毛大王他从没好下场,比起他们的阴招,区克云玩人的方式更让人难招架。
他不会明显的突然给人痛击,方式很顺其自然,大多数人只会觉得自己很倒楣。等到要死不活后,你还会觉得你欠他。
而解决的唯一方法,便是向大王认输,否则就只能等大王自己不耐烦。
据了解,这方法用在女人身上却是反向操作的。想要和他维持关系,就少纠缠他,惹毛了他,就算认错,他还是会走,至今还从未见过他愿意留下的例子,更甭论这行程满档的男人,会花时间去卢不知所谓的女人,那不过是迷恋他的女性族群闷的发慌时才会作的梦想。
「克轩,你感觉的怪现象是什么?」任家凯问道。
「晚上的时候,我感觉很不寻常。」区克轩抚着下巴深思。
「你晚上正常过吗?」两人异口同声。
「我指的是我哥。」温顺神情投射过去之际,惯例白天沉睡的暴戾出现一道亟欲苏醒的裂痕。「昨晚去他那里和他一起用餐时,他一直看斜对面的别墅。」
「我想,可能克云看见屋子里有──鬼。」任家凯一本正经地剖析。
「你就这么赌烂,不能去想他只是在发呆?」最怕幽灵的关立威仇视好友。
「依我的观察,他在看花园。」区克轩另有他想。
「可能花园里面有──」
关立威面口狰狞,咬牙切齿:「任家凯,你再怀疑到那边去,老子就杀掉你。」
区克轩不理好友们用心良苦的分析,抬头询问恰好住在那间别墅隔壁的干部,「小黑,赵子他家的花园里有什么?」
小黑眼珠子转一圈,「轩爷,没有什么呀。」
角落伙伴阿刚说道:「赵子他家花园最随便了,只知道请人种菊花。」
「菊花?」区皇一条龙纳闷,觉得可笑。
小黑突然想到再加几句:「乱的要死,一年四季都是杂草!」
「杂草!?」这回竟是齐声惊语。
小黑与阿刚一提到人事部赵子的居所,就开启一连串的怨言。
三位长官不语,却不约而同地神秘一笑。
还真给他找到小学作文题目了。
咱们的万岁爷,有你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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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玉贤伏在车窗,月眉深蹙良久,神情惆怅。
回想那张充斥彼此深深相爱氛围的卡片好半晌。回想她与他之间的激情也好半晌。
此刻的她,像让人抓来耍弄,马上又扔到一旁的骯脏玩具,好狼狈……
她自认坚强,所以不想哭;自认应该同他一样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心,她只是他一时性冲动的对象,而她也只是因为他的魅力而一时失去矜持的女性,所以不会哭;更和他一样,都当作这是一场时下男女的游戏,不在乎。
妳没傻到真的放进感情,妳没有,没有……
「小姐。」司机嚼着口香糖,关掉正在播放快乐舞曲的收音机。
「要干嘛啦……」姜玉贤没力看司机大哥一眼。
「妳控制一下好不好?」司机拉下窗户吐口香糖。
「要人家控制什么?」姜玉贤听不懂。
「哭到鼻涕都流出来了啦!」他扔卫生纸盒过来,顺道奉送大吼一声。
姜玉贤大愣,低头狂抽几卫生纸拚命擦拭。
「被男人抛弃啊?」
「我才不是!」她如遭雷殛,激动回答。
「那就是给男人骗啰?」
「没人骗我!」她喷泪跺脚大吼。
「那就是被人抛弃刚好又给人骗啰?」
她一听,猛然鼻酸,为了锁上眼泪,紧抿着嘴,转回窗口便红了眼眶。
「像妳这种女乘客我载多了,身材好就常常被吃豆腐,都是为了工作一忍再忍,可是她们这方式只会纵容主管得寸进尺,去告!」
姜玉贤抽噎说道:「有什么用?小职员哪有钱打官司?没损失就好。」
「没损失妳干啥为了一头猪公哭的死去活来?」
「那是过去的事,我难过不是因为以前的上司。」
「懂了。为猪公男人。」
姜玉贤上前劲地拍打司机的椅背抗议,「他不是猪公!」
忽然恍神。笨蛋,为什么到这地步还帮他说话……
「结婚都能离婚了,看开点,女人又不是为了男人在过日子。」
司机大哥一语,如神奇的金创药,为她找出恢复能力。
类似的话自己不老是挂在嘴边,怎么不懂得去想起它?妳有权力喜欢他,他也有权力拒绝呀,而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表现的一厢情愿,伤心什么?他有错吗?妳又凭什么在意他心里是否有心爱的女人?
冷静想后,泪干了,鼻头不酸了,家也到了。「大哥,谢谢。」
「没啦,我看妳也应该是很容易振作起来的小姐。」
「嗯,其实有人说我很像杂草。」她释怀苦笑。
「这很好哇,刮风下雨都不怕,回家睡一觉,很快就没事了。」
「我知道,我说不定睡两个小时就没事了。司机大哥,拜拜!」
微笑施放,她高举明显恢复精力的手,朝计程车挥手道别。
转身往巷口步去,决定照司机大哥说的,回家先睡一觉,什么都别想。
怎知,熟悉的摊贩大哥这时竟会慌慌张张地朝她奔来,大声说道:
「玉贤玉贤──Shit!妳穿这套连身衣胸部看起来有够大!」
她沉下脸,颜面抽筋,「你就是准备跟人家讲这个?」
「喔对,我是要讲──惨了惨了!妳住的大厦失火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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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促大失稳健的娇小身子在巷道上不断前进,即将接近人潮的途中,她拿下高跟鞋,赤脚加速再跑,穿过前来采访的记者,钻进观望人群,到达警消警示防护黄条前,仰望浓烟冲天的公寓大厦,震撼张口,动也不动。
怎么会这样?她住的地方怎么会这样!?
「离远一点,这里不安全。」消防员挥着棒子驱赶。
姜玉贤抓着他的手臂,焦急问:「我是住户,能不能进去?」
「妳是住户?不行耶,火势是很早就灭了,不过之前还出现玻璃爆裂的情况,现在进去有点危险。」
「为什么突然会失火?我的邻居有没有人受伤?」
「全部幸运逃出。专家进去仔细调查了,初步判断是电线走火。」
「电线走火!?」姜玉贤声音忍不住怪叫,杂乱紧张的思绪顿时停止作乱,示意有什么熟悉的印象在里头要她去找。
「大多失火案件都是电线走火,这就是居民过分使用同一个插座,利用延长线来分享许多电器所造成的。对了,妳住几楼?」
「五楼。」
「好巧,火源头就在五楼。」
难不成,电线走火最有可能的肇事者是住她对面的……
「玉贤,妳那楼烧的最惨,连爆四次大爆炸,还好房子不是妳买的。」玉米摊贩低头变脸,「夭寿,妳穿这衣服胸部看起来──妳去哪?」
姜玉贤无言退开,看看四周好奇的围观人群,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讨论,突然间,她什么也听不到,颓丧绝望地默默走出人朝,找观众最稀少,离记者警消最远,也最不显眼的角落抱膝蹲下。
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远远那栋大厦,眼神如同她的家一样,空洞。
老天爷给她的韧性,是不是为了配合她的倒楣生活?
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使自己感觉爱情真的比较重要的男人,虽然动不动就令她跳脚,但仍是对他心动了,承认情感之后,却发现人家只是一时性起,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而平时能让她放松的家,也没有了;下个月正准备搬家,辛辛苦苦买来的家具,没了;放在家中预备给房东与找新房子的钱,也没了……
细数一个一个「没了」,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下,她当场嚎啕大哭。
她好无助,纵使坚强,也需要一点时间恢复。她从不愿依赖任何人,不肯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帮助,却好希望有个人能出现,告诉她:
这并不困难,一切都很好解决。
「大姊,妳要哭也稍微顾一下形象,毕竟妳还没嫁。」
她闻言起身,吃惊看着说话的俊俏男子,依旧垂泪不断,「高伟?」
「需要安慰吗?来!反正这里没观众没警察没消防队会看,更没记者拍照,本少爷不怕给妳吃豆腐。」高伟大方对她展开双臂。
高伟说完,姜玉贤突然成了迷失方向的小女孩,正往他怀里去的当口,她停下动作,认为有件事比她有没有得到安慰还重要。
「小伟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」呜呜呜。
「妳能蹲在这里五子哭墓,我就不能站在这里啃烤玉米吗?」
「不是啦!我是说,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?」姜玉贤哭喊,激动到忘了收敛音量:「这火不是你放的吗!?」
倏地,观众看这里,警察看这里,消防队看这里,记者镜头拍这里。
不起眼的角落,瞬间万众瞩目!
「他奶奶的……」轮到高伟绝望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