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呀!
他……他……他到底在做什么?连若紫美丽的双眸,此时因震惊而睁大,眼前的男人竟然忘情的吻着她!
四周弥漫着浓郁的酒气,像是有人故意将一整瓶洋酒泼洒在车子内,熏得她头都晕了。她想挣扎,可是置身在那人的怀里,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就像坚不可破的桎梏箝制着她。
她那奋力的挣扎对他就好比微风,不但一点都起不了作用,反倒让他将她拥得更紧,让她不敢再乱动!他温热的躯体熨烫着她每一寸带有凉意的肌肤,他混浊沉重的气息在她的耳际吹拂着……
他贴着她的唇,吸吮她如花瓣般甜美的蜜汁。她想看清楚他的面容,无奈遮阳板所形成的阴影不巧将他遮盖住。身体起了轻颤,像是在回应他,双颊羞怯的染上淡红,心则是莫名地跳得好快,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像是感觉到她的反应,他离开她的唇,但也仅仅离开她的脸一指的距离。
从来不知道氧气是如此的重要,连若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像是差点没顶的人刚被救上岸似的。"咳……咳……"激烈的喘息,让她不小心岔了气,咳得连泪水都流出来了。
他的手轻柔划过她的唇,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然后他扬起唇沉沉的笑着,那笑声非常的性感诱人。连若紫顿时不咳了,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停止运转,只能傻傻盯着他仍噙着笑意的嘴。
"你是我的……我依约来接你了……我的新娘……不准你离去……"他缓缓的说着,充满催眠的语调,然后下一秒,他又覆上她的唇。但是这一次不同于之前,这是一个占有性的吻!他技巧的掀开她的唇,舌滑入她的口中挑逗,舌与舌交缠着,温柔却霸道!
她也忘了反抗,只感觉到舌尖传来烈酒的辛辣,下巴被他的胡碴磨蹭着,还有她的身体越来越虚软……凉凉的风仍旧吹着,似乎将她的脑袋弄得清醒些。
"他……"油油吐出一个字,连若紫伸手抚上唇,上头的温热,似乎提醒着她刚刚那一切并不是出于她的想像,而是完全真实的。他的吻就像麻醉剂,让她全身都觉得虚软。看着身旁的地,正醉得昏迷不醒,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驾驶座上。己经趋于正常的心跳又加速了起来,因为她又想起了刚刚的一切……
她从未跟男人如此亲昵呀!奇怪的是,她竟然无法将刚刚所发生的事定义成"强暴未遂"。也许她有受到惊吓,但她并不害怕!这样算不算迟钝?
他的吻很……很温柔,像是情人问的那一种,要不是他醉倒了,她不确定自己会有多少理智能逃离。话说回来,她刚刚不也跑不了?男人的力气真的好大!他应该是将她错认成别人了吧?
银白的月光刻画出他的轮廓,连若紫好奇的贴近他,双眼就像小学生观察动物一般认真。他的双眸紧闭,眉毛很浓,带着英气,鼻梁挺得像是雕刻师刀下的作品。
身子稍微向他移动了些,脚下不知碰到了什么,顿时叮叮当当的嘈杂声扬起。她就家受惊的兔子般,迅速的打开车门跳出车外,深怕他在此时醒过来。刚才不怕,不代表等一下若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怕。刚刚只是……"只是被偷走了一吻,虽然是她的初吻,不过……一个吻又不会死人,何况,她还不讨厌就是。要是他又醒了过来,连身子都被他偷了,嗯……虽然也不会死人,不过连他是谁都不知道,她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,也不是白痴呀!
过了一会儿,那人一动也没动,显然睡得很沉。连若紫又偷偷的往他靠近,身子探进车内发现原来刚刚她踢到的都是酒瓶,尽是酒精浓度很高的洋酒,好几瓶呢?
"喝这么多,难怪醉得这么厉害……"她小声的说着。"喂……"她试探性的喊着。
没反应。她伸出右手的食指戳着他的身体。还是没反应。
"起床了!"她提高了音量叫着,手改戳他的脸,也加重了力道。
仍旧是没反应,看来他醉得真彻底。连若紫似乎玩上了瘾,每戳他一次看他没反应,她就越往他靠近,直到贴到他的身旁。
她知道自己很大胆,太大胆了些,但是她觉得好刺激!好像以往被压抑的冒险细胞此时都窜了出来,让她无法停止。她往下看着他,继续着刚刚被打断的观察。他的唇是厚实的,她忍不住轻触,刚刚就是这样的唇瓣印着她,让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化学反应。
手往下,来到他的下巴,上头有着胡碴,她想平常他应该不会如此不修边幅吧……刚刚就是被这胡碴扎得有点痛……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邋遢,却隐含着性感,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需要借酒精麻醉自己?
连若紫好奇的想着,完全没有发觉自已对于一个陌生人想太多了。一阵风吹落她的发丝,柔顺的发滑落到他的脸庞,从额际刷过顺着鼻梁来到他的鼻和唇之间。
"……"发出呻吟,同时想用手搬去造成他不适的东西,却摸到连若紫在他唇畔那只不安分的小手。
"不要离开我……"他将她抱个满怀,眼眸不曾张开,像是呓语又像是在宣誓,嘴角噙着满足的笑。
"天使!你听到我了吗?"屏着气息的连若紫还以为她听错了,俯在他的胸膛,上不敢动,直到感觉到他规律的呼吸,她知道他又昏睡过去了。她想不通是谁在叫她!
轻轻的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,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车上还开着收音机;只是声音并不大,以至于她刚刚没有发现。很巧的,那上头显示的频道是她相当熟悉的。而刚刚那声呼唤就是从收音机传来的。
"我决定承接你的气氛让今晚成为一个浪漫的夜,接下来我要为大家播放的是电影'瓶中信'原声带中的一首曲子……"那是小宛的声音!
脑海中浮现他刚刚说的话——我依约来接你了……我的新娘……越往他靠近,直到贴到他的身旁。
她知道自己很大胆,太大胆了些,但是她觉得好刺激!好像以往被压抑的冒险细胞此时都窜了出来,让她无法停止。她往下看着他,继续着刚刚被打断的观察。他的唇是厚实的,她忍不住轻触,刚刚就是这样的唇瓣印着她,让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化学反应。
手往下,来到他的下巴,上头有着胡碴,她想平常他应该不会如此不修边幅吧……刚刚就是被这胡碴扎得有点痛……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邋遢,却隐含着性感,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需要借酒精麻醉自己?
连若紫好奇的想着,完全没有发觉自已对于一个陌生人想太多了。一阵风吹落她的发丝,柔顺的发滑落到他的脸庞,从额际刷过顺着鼻梁来到他的鼻和唇之间。
"……"发出呻吟,同时想用手搬去造成他不适的东西,却摸到连若紫在他唇畔那只不安分的小手。
"不要离开我……"他将她抱个满怀,眼眸不曾张开,像是呓语又像是在宣誓,嘴角噙着满足的笑。
"天使!你听到我了吗?"屏着气息的连若紫还以为她听错了,俯在他的胸膛,上不敢动,直到感觉到他规律的呼吸,她知道他又昏睡过去了。她想不通是谁在叫她!
轻轻的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,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车上还开着收音机;只是声音并不大,以至于她刚刚没有发现。很巧的,那上头显示的频道是她相当熟悉的。而刚刚那声呼唤就是从收音机传来的。
"我决定承接你的气氛让今晚成为一个浪漫的夜,接下来我要为大家播放的是电影'瓶中信'原声带中的一首曲子……"那是小宛的声音!
脑海中浮现他刚刚说的话——我依约来接你了……我的新娘……呵呵……他该不会醉得将她在节目中的玩笑当真了吧?
浪漫的夜吗?
也许是的。连若紫脸上有着一朵淡淡的微笑。
"小心点!你差点撞到他的头了。"连若紫忍不住皱眉出声叮咛着,细心的将手置于车顶。
"你这回竟然检了个男人回来!"被叮咛的男人不满的数落着,但仍是小心翼翼的将车上的男子背到身上。
"不是捡,我是救!OK?"她更正他的说辞。
她就是没法把他丢在那。本来是想啦,不过当她一跨下车,一堆可怕的想法就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。首先,就是再不了解车子的她,一看也知道他开的那辆车是高级的进口车,再加上他那品味不凡的穿着,车上一堆空的洋酒瓶,就这样丢下他不管,她实在不确定依现在的社会治安,他会不会被打劫?
嗯……帮他把车窗关好,她又想到他会不会缺氧,依他醉成那样的程度,怕是缺氧也不会醒来吧?打开空调,让车子发动着,如果他一翻身踢到什么不该动到的东西怎么办?
而且他的车子就停在路中央,距离转角不远;夜行车的速度都很快,要是有人不慎追撞上来怎么办?而且……而且她的钥匙又掉了,又没有勇气坐计程车……
所以她就连人带车地"救"回来了。
"救?你不怕自己被吃了?"男子的语气有着明显的怀疑和说教的意味。
"难道你要我将他去在路旁不管,然后整夜担心他明天会不会出现在社会版的一角?"
"说不过你!你是靠嘴巴吃饭的嘛!"他将车上男子的双手从背后拉到自己的颈下。"奇怪,他的手上怎么握着一根头发?"
"那有什么奇怪?搞不好是他自己的!"连若紫不以为意的回着。
"可是是长头发……而且跟你的长度好像……"他斜睨着她的反应。
天!警察当久了,他的观察力还真是细微!
"汤子建!你在胡说些什么!我是叫你来帮忙,不是请你来说教跟办案的!"她假装不悦,眼神却非常的不自然。
这一切都落在汤子建的眼里,但他非常聪明的不再说什么。"Yes SIR,你先去开门,我今晚就溜班在家里陪你。"
眼睛被强烈的阳光照射着,让他悠悠的醒转过来,不过脑中仍是昏沉沉的,大概是宿碎未醒,反正这几天都是这样,也许快要成为他的一种习惯!
不对!右手臂沉甸甸的,就算他酒喝得再多,也不会将整个手臂都麻醉了吧?
张开眼,薛浩霆整个人都傻了。他不在车上在房间里,但是这不是他的房间,眼睛很快逡巡一过,他还没醉到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认识,房间很普通,但整理得相当干净。左手伸起想按按床缘的右手臂。有没有搞错?那个感分明是——女人!
他的胸前还披散着她些许柔亮的发丝,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淡淡的传来,很淡……因为那是自然的气息而非香水味,跟MICHELLE不一样!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想起她!一想到MICHELLE他就有受到背叛的愤怒与心痛,就是想忘掉那样的感觉,他才沉浸在酒精当中。这下可好,在他什么印象都没有的情况下,他身边躺着另一个女人……
现在真是两不相欠,他跟MICHELLE各玩各的。对于他们俩的那段感情,两人皆出轨了,谁先谁后似乎变得不重要,因为结论都是一样的。很显然他爬上某人的床,真是SHIT!他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呀?
望了身边的女人一眼,她看起来……长得挺不错,细致姣好的容貌,乌黑柔亮的长发,如樱花般的粉黛红唇,是挺吸引人的。不过,看起来不像是会跟人发生一夜情的那种类型。当然,那是他的想法,他对这方面并没有经验,可是她看起来就是很安分的那种女人。
完了!该不会遇到要他负责的那种女人吧?他对于婚姻有相当程度的憧憬,可不想因为二次的意外赔上他规画已久的未来呀!头都快痛死了,他还要烦恼这些有的没有的。早知酒会误事就别喝那么多了。不然醉死在家里,也不会惹出这些问题。
还有他的右手臂真的很不舒服!左手轻轻的将那大人往右推了过去,希望能解救出被她压得麻痹的右手,但这一动却将她惊醒。很好!该来的总是会来,就早点解决吧!
"你醒啦?"她的声音有些低哑,撑起身,睡眼惺松的看着他。
原本覆在他身上的发丝也跟着移动,他可以闻到洗发精的香气,由于她撑起身的动作,他也注意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。
"你……不好意思,将你吵醒了。这里是哪里?"薛浩霆不自然的问着,大概没有男人在与女人共度一夜之后,还用这种口气问这种问题吧?他简直快翻白眼了!
"呵呵……你有非常好听的声音,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这里是我住的地方。"女子扬起笑,笑容灿烂得好比阳光,但是随即她又像累极的趴了下去,将脸埋入被窝当中。
那模样竟引不起他一丝的遐思,只觉得她清纯、可爱,仿佛他要是动了邪念就是一种亵渎。
她睡着了。
薛浩霆轻轻的起身,发现身上原本穿的衬衫已经被替换成白色的T恤,西装裤也成了休闲短裤,该是她帮他替换的。该跟她说清楚再走的,他俯身想唤醒她,一看到她满足的熟睡模样却又停顿了一下,手自然的将在在她脸上的凌乱发丝倾到耳际,她发出嘤咛的一声,眉头轻皱,惹得他轻笑出声。
"你做什么?"房门被打开,站在门口的男人语气不善的问着,看得出来他正在克制怒气。
而原本熟睡的她也被这一声给惊醒,整个人从床上跳坐起来,还不忘紧抓着白色被单。原本熟睡的双瞳渐渐地清澈,似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置身在床上,眼神有着不安,脸颊则有着诱人的酿红,黑亮的发丝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呈现明显的对比,那模样,竟教他涌起一雄想疼惜她的情素。
"子建!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"连若紫彻底醒了过来,这方发觉自己竟然跟……他睡在一起!该是太累了吧,才会在无意识中睡到他身边,还睡得迷迷糊糊……真是丢脸!她可不是跟他……跟他……那个了!她羞红了脸慌乱的想下床,却不慎的绊到被单,差点跌倒,还好他手快扶住她。
"谢谢。"她望向他跟他道谢,却又急忙将他的手甩开。
"你竟然敢动她!"汤子建质问道。
"子建,你误会了!"她抓住那男子的手试着想解释,那哀求的模样让薛浩霆兴起了保护她的念头。
"那我看到的是什么?又该如何解释?"
"我想我们是否该谈谈……"薛浩霆尝试性的开口。
"你……"连若紫不禁一楞,他的声音……好像DAVID。
"这种事情发生了就太慢了。"
等等,他怎么觉得这样的对白有点熟悉?对了,这……该不会是……人家所谓的仙人跳吧?
"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?"
"不知道。"连若紫摇摇头。子建没事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?
原来对这个女人的好感,在此时全面消除,她可好,全盘否定、装傻,接下来由那个男的来跟他敲竹杠呀?薛浩霆不说的蹙起眉,他也不是简单的角色,让人唬着玩。
何况,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,要是他的真实身分曝光,家里的人可是会跳脚的,因为家族企业肯定会受到冲击而一团乱,他相当清楚媒体是非常具有破坏力的,能将一件简单的事变得非常复杂。
"我知道我跟你共度了一夜,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,我又没有强暴你。如果有的话,你也不会安稳的在我怀里醒来了。"
他到底是在说什么?她怎么一点也听不懂?连若紫捉不着重点的盯着她带回来的男子。
薛浩霆潇洒的起身,走到门口那名男子的面前,"我不知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,也不需要知道,这房子可是她让我进来的,我非偷非盗,如果你怪我在这过了一夜,应该先检讨自己为什么会让她对我投怀送抱,也许是你让她欲求不满。"
好一会儿她才搞清楚他话中的含意,感受到汤子建投来询问似的眼神,她既怒且羞。他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?
"你?"连若紫右手食指指着他,却气得说不出活来,脸颊的红润己分不清楚是因为娇羞还是极端愤怒所造成的。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污辱她!从未!
她是招谁惹谁?就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害她的车钥匙掉进下水道里,还狼狈的跌坐在公司大门的台阶上。更不要提他……他在车里对地所做的举动了?清晨时,他还吐了,让她跟汤子建忙翻了。已经累极的她被他折腾到将近七点才睡,这下可好,连声谢都得不到,还被说得如此不堪!
"若紫……"汤子建担心的看着全身微微打颤的她,认识多年还没着过她如此的模样,一直以为她的个性是温婉的。
"不要这样!我说的是实话,女人一发怒就失去了魅力。"薛浩霆眼神里有着一抹担心,眼前的女子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但是,既然放出去了,就不能收!他掩饰性的扬起笑,朝她走去,握住她那纤细右手,让她放下。
她有一只黑白分明的眼,他可以清楚看见那里头正熊熊燃烧着想吞噬他的火焰。或许是那样的一双眼,让他忘了现场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。薛浩霆看着她的眼双手从她的手腕向上轻抚,直到她的腰际,倏地,他将她拉向自己,让她紧贴着他。"我会记得你,还有……我真的记得拥你在怀里的感觉。"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不具任何意义的吻,不过将、她拥在怀里的举动可就一点都不单纯了。他知道这些都不在他要脱身的计划当中,只是他的冲动,想要……跟她靠近一点!
也许,心碎的男人真的非常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吧!他替自己找借口。
"咳——"旁边响起尴尬的咳嗽声,他才依依不舍地将怀中挣扎的女人放开。
有点哀伤、她名花有主了、而且还用仙人跳这样不正当的手法骗取生活费,也许他们的经济真的很诘据吧!不忍那女人过着如此的生活,起码他跟她共度过一夜……
"你们开个价码吧!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,合理的范围内我都可以接受。"
他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,从刚刚的亟欲脱身,演变成心甘情愿掏出钱来……这样就不算是仙人跳了吧?在他说出话的同时,他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冷气,然后下一刻……大门又被打开,他以为对方终于发现理亏要向他道歉,马上摆了个姿势——双手抱胸,脚站着三七步,头向上抬三十度。简单的说,一副很帅的摸样。
门口出现的是那女人,正扬起甜甜的笑看着他。哼!以为这招会对他有用……是有一点点啦,不过也没那么容易。薛浩霆的头降低十五度。
"白痴!把你这些湿衣服一道带走,免得将晦气留在这!"连若紫咬牙切齿地说,将他的衣物像是武器般一件件丢到他身上。
"啊?"他接着被鞋子命中的头,还真不是普通的痛。接下来遭殃的就是他的耳朵。因为她用比上次更大的力气摔上那扇离他不到二十公分的门,震得他耳里嗡嗡作响,活像是有一群蜜蜂在他耳里筑巢!
门又开了,下意识的,他赶紧退后一步,他可怜的耳朵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冲击。"
"别紧张!是我!"汤子建哑然失笑地看着眼前被衣服披挂一身的狼狈男人。
火热的感觉迅速从他的左脸蔓延开来,他能感觉那儿已经肿了起来,愤怒的情绪在心中翻腾。从没有人敢打他,尤其今天还被一个女人打,亏他还担心他们的经济状况!想装圣女,就不必趁他酒醉的时候搞仙人跳!他怒极的向那女人靠近,却被门口的男人挡住,没想到那女人非但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,还推开那男人走到他面前。
"你!马上给我滚出去!"她大声的吼着。
"若!!你平静一点……"汤子建扶着她,阻止她对薛浩霆叫嚣,他看得出来两人都在盛怒之中。
"你走开?别挡我……他欺人太甚,竟然这样毁谤我!"连若紫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,竟然挣脱汤子建的阻拦,像风似的,将大门打开。不容许薛浩霆有说话的机会,她将他用力的推向门外。然后,用力的将门关上,力道之大,整栋楼似乎都在晃动。
"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!"薛浩霆用力敲着门咒骂着,没有发觉他已如愿的走出忽略他那往后一跳的反射动作。"这你拿去吧!本来就是要买给你的。还有,我非常佩服你能让若紫气成这样,当然也对你寄予万分的同情。"他拍拍他的肩膀,眼里有抹兴味,继而转身回到屋里。
薛浩霆打开袋子,顿时香昧四溢,里头是烧饼油条跟豆浆。有没有搞错?上了他的老婆还请他吃早餐?此时对门的邻居偷偷打开门瞧着,想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薛浩霆尴尬的跟对方点了一下头,赶紧下楼,不过他看到那人眼里的不赞同。
干嘛呀?他也很倒楣耶!
看到他停在路旁的车子,他翻着衣服里的口袋寻找钥匙。"啊!"他的头再度遭殃,有什么东西打到他,又掉在地上。是他的车钥匙。
他抬头一看,是那个女人从阳台上丢下来的。
"SHIT!"那女人真该去当标枪选手,看来柔顺乖巧,手劲如此之大,还每每命中目标!薛浩霆在心中如此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