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儿猛然张开眸子,便看见卫亚汉坐在圆几旁的方椅上,正恣意地瞧着她衣衫不整的淫浪样。
“你……”她震愕地瞧着他,再瞧瞧自己,连忙起被子遮住身子。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看我?”
“更迷人的地方我都看过了,何苦再遮呢?”他扬唇一笑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说?”她羞怯地垂下脸。
“身子还承受得住吗?想不想出去走走?”他突然问道,眼底闪过一抹奸恶的诡计。
“出去走走?”她扬起羽扇似的眼睫,“现在?”
“怎么?还疼是吗?”他勾起唇,站起身缓缓走近她,“都怪我太粗鲁了,谁教你这么迷人,让我欲罢不能。”
“御!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刚压抑下的燥热又被他给撩起,“我没事……可以陪你出去。”
“可别勉强,若真是不行,我就自己去,说不定可以遇上熟人。”他淡淡一笑,望着她红滟滟的唇,心底又猛然窜起一股热欲的疼。
“没关系,我陪你去,不过……你能不能出去等我,我想整装一下。”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昨晚被他撕裂的衣裳,害臊地说。
“来,我帮你换衣裳。”他不离开,反而走到木柜中拿出一件新衣裳,“这是我为你买的新衣,你试穿看看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买的?”她又惊又喜的接过手。
“呃……是你刚被我带来这里,还没清醒前。”其实是他早己与他的贴身护卫联系上,命他去买的。
“真美!这质料……真好。”她开心地抚摸着布料细滑的质感。
“来,我替你换上。”
转过她的身子,他轻撩起她的细发,将她身上残碎的衣裳给褪下来,可这个动作,又让她一个颤抖。
“御,还是我自己来吧!”她浑身酥麻地抖颤了下。
“不,还是我来。”转过她的身子,他先为她穿上抹胸,,可在系绑的动作中,他的身子故意倾向她,摩挲着她的胸乳花蕾。
“呃……”她闭上眼睛,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则肆笑撇了撇嘴角,望着她那张纤美又亮丽的容颜,“怎么?还是那么敏感?瞧它翘的。”
“才没有!”她的小脸红似烧虾地赶紧垂下,不敢直视他张妶目的俊容所流露出的邪魅冷笑。
他笑了笑,随即将她拉起,“可以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彩儿点点头,将秀发稍做了下整理,便与他一块儿走出客栈房间,
走出客栈,彩儿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们,百姓直在街坊凵卖各式物品、小吃,这让她意识到黑閰国应是非常富裕的。
“御,黑閰国治理得满不错的,以前我虽然住在山上,但曾不只一次听说黑閰国帝王他……”她小巧的肩头一皱,顿时噤了声。
卫亚汉停下脚步,回身望着她,“怎么了?他怎样?”
“听说他武功高强,却非常的霸气阴险。”想了想,彩儿附在他耳边,小小声地说着。
“为什么这么小心?”他笑她这种小动作。
“我伯被你们的帝王知道后会惩罚我啊!”她天真地对他眨眨眼。
“哈哈!你放心,他再怎么霸道阴险,也不会惩你的。”闻,言卫亚汉忍不往仰头大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也疑惑地反问。
“我……我想,像你这么一位可人佳丽,他怎么会舍得惩罚你呢?”他挑起眉,伸手轻挑起她的下巴,暧昧一笑。
“你又来了!”彩儿面露赧色,赶紧指着前方,“你看那儿,好热闹喔!我们赶紧过去吧!”
“嗯!那就过去瞧瞧啰!”卫亚汉一手搂住她的腰,将她往那儿带去。
就在这时,突地有个男人从一旁走出来,一见到卫亚汉,他便大步走向他,“閰帝!您终于回来了!”
这人是卫亚汉的贴身护卫简易,这一幕自然也是他们事先计画好的,目的便是要引彩儿上钩。
“閰帝?”卫亚汉的神情微微一愕,他一脸怔茫地盯着简易,“你是谁?为何这么称呼我?”
“我……我是简易啊!难道閰帝您不认识我了?”简易故意面露惊愕,上前抓住卫亚汉的手臂。
“你是……”卫亚汉佯装用手抚额,“我的头好疼……”
“你别逼他,他丧失记忆了!”彩儿担忧地转向卫亚汉问道:“你怎么了,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。”
另外,她心底却有着沉重的压力,因为这个陌生男人竟喊御“閰帝”,这代表着什么?代表他的身分吗?
难道……御是黑閰国的閰帝?
“可我想知道我突竟是谁?”卫亚汉深吐一口气。
“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客栈吧!”彩儿紧张搀扶住他的手臂,这一瞬间,她似乎并不希望他想起过去。如果他真的閰帝,那她与他……
“不行!你不容易遇上认得我的人,我非得问个清楚不可!”卫亚汉推开彩儿,非常认真地问着简易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我是……閰帝?”
“閰帝,,您真的忘了一切吗?是不是那些女幽人搞的鬼?我去找他们算帐!”简易表演得非常激动。演技还真是入木三分,让彩儿听得一愕愕的。
“等等!你说什么?女幽人……”卫亚汉眉头一蹙。
“是啊!女幽人是我们的死对头。”简易又问:“閰帝,您想起来了吗?为了对付女幽人,您不知费了多少苦心。”
“我……我好像有点印象了。”卫亚汉抱着脑子直摇头。
“算了!别想了,想不出来就别想了!”彩儿急急抱住他,“我们回客栈,我们回山上,你就别再想了!”
“他不能回去!他是我们的閰帝,黑閰国这阵子己是群龙无首,怎能再让閰帝消失呢?请跟我回去,黑閰国的子民都需要您啊!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卫亚汉眯起眸子转向彩儿,“彩儿,你跟我回去好吗?我想,只有走一趟,我才可能想起所有的事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彩儿敛下眼,轻咬薄唇,“我不想………”他若真是一国之君,那她跟着去,还能做什么呢?那种生活她焉能适应?
不!她不要,她不要见他左拥又抱成群妃子……
“你不是说爱我吗?还是你只是骗我?当我知道我的身分时,你就要离我而去?”卫亚汉眯起眸子,激射出冷冽的寒光。
本来,他拐了心、骗了身子的女人,他也无意再留她下来,怎奈……他似乎还没有尝够她,只要一思及昨晚她娇软的低吟声,他的胯间便又胀热起来!
“我没有要离开你,只是……”
“那就别再说了,就这样说定了,你跟我回去!”他的强悍的、霸气的,抓住她的手臂不放。
“御!”她低呼。
“什么?她喊您御?”简易闻言一惊。
卫亚立刻回头瞪了简易一眼,暗示他少说话。
见状,简易立刻向后退了步,谨慎的说:“是啊!这位姑娘,既然我们閰帝要请你进宫,那便是你的福气,你应该谢恩才是。”
“谢恩?”彩儿双目圆瞠,她可是极不喜欢“谢恩”这两个字。
“是啊!既然是咱们閰帝的圣令,你就理当遵从。”简易率直地说。
直到他接收到卫亚汉所递来的严谨目光,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。
“无论是什么,我只想找回我的记忆。彩儿,我不能没有你,你非得跟着我不可。”
还是卫亚汉会说话,就这么一、两句话,便让彩儿动了心,也在去与不去之间出现了犹豫。
“怎么,你不会当真丢下我吧?”
听着卫亚汉的软语,彩儿不禁心一动,喟叹了声道“好吧!我答应你,跟你一块儿去,不过……我希望你能允我就近照顾你。”
“这是当然,我会坚持让你和我在一块儿的。”已经达到目的,卫亚汉不禁笑着勾起嘴角。
彩儿终于点头答应了,即便是心头不悦,她还是跟着卫亚汉,在简易的带领下,步向了黑閰国的宫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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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踏入黑閰国的宫廷,彩儿立刻被四下尊贵的景观震慑住!
这样的景观对向来一直住在山上的彩儿而言,还真是气派万千,她顿时像是走入了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,让她感到寸步难行。
更今她托异的是,当卫亚汉一步入宫中,仿佛所有失去的记忆便全都回笼了,他可以不用简易引导,便恣意地行走在这偌大的宫中。
忍不住地,彩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,问道:“想到了是吗?”
卫亚汉低头对她撇唇道:“有一些了。”
这时候,彩儿心头瞬凉,更有一种他即将离她远去,不会属于她一个人的感觉袭上心间。
“閰帝,这就是您的寖宫,要不要进去看看,或许有助于您忆起一些事情。”简易停在一间更是豪华富丽的寝宫外头。
“谢谢你,简护卫。”
卫亚汉勾唇一笑,正要拔足前行时,简易一副惊愕的模样问道!”閰帝,您知道我是护卫?这么说您想起来了。”
卫亚汉揉揉眉心,“嗯!是有一些印象了,对你更为清晰,因为你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。”
简易忍不住扬声大笑。
“瞧你,不过是记得你,你就这么开心?既然这样,我得努力想起更多的事情呢!”接着,卫亚汉拉过在一旁踌躇不前的彩儿,“我们进去呢!”
见他这么高兴,彩儿又能说什么呢!她只能垂着脑袋,被动地跟着他走进寝宫。
进入寝宫后,简易请命告退,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怎么了?你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开心?”卫亚汉睨了她一眼,边说边坐在圆几旁,为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“我很为你开心啊!我只是很意外……压根儿没想到自己救的人会是一个国帝王,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是黑閰国一名率兵的将领而已。”
“哦!倘若真是一国之君,你就无法接受吗?”卫亚汉眯起眼,一张脸震惊的僵凝起来。
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”
彩儿无法形容自己心底的着慌,才抬眼,便看见他那张不说话、不微笑,沉重得教人食不下咽的脸色,她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。
怎么办?她不该留下,是该趁早离开的,但为何她拾不得……为何她不能潇洒的走……就因为她爱上了他,无法控制地深深爱上他吗?
抿了抿唇,她终于忍不住地扑进他怀中,“御,不要扔我……求你不要扔下我……我好爱你,真的好爱你……”
此刻的她,仿佛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混沌漩涡中,思绪不停地施转、施转……有一股完全的迷惘刺痛了她的心。
“傻瓜,我也爱你啊!就是因为爱你,才坚持将你带进宫里;就是因为拾不得离开你,才强迫你跟着我。”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憔悴的容颜,粗粝的大拇指缓缓拂过她仍挂着泪水的眼角。
“御,,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,但我还是习惯喊你御,可以吗?”彩儿依偎在他胸前,滴落的泪沾上他的襟,熨烫着他的胸口。
“他随之目光一紧,淡淡的笑道:“小傻瓜,不爱你我还能爱谁呢?别再胡思乱想了,嗯?”
彩儿轻轻抬起头,凝睇着他问道:“可我听说一国之君几乎都是妻妾成群,难道你没有吗?”
“你这个小女人,还没看见其他女人就吃味了?”勾起邪佞笑意,卫亚汉捏了捏她的下巴。
“那你想起那些女人了吗?”她仍问着。
“呃……是想起来了。其实那些都不是我的妻妾,只能算是妃子吧!大部分都是旁人进贡,我也不好拒绝,就把她们留在宫里了。她们跟你的身分大不同,你别瞎猜了,嗯?”他半合着眼笑道,似乎已经有些不耐。
“真的吗?你的意思是,你只会爱我一个?不会负我的情?”彩儿开心地扬起笑容。
“没错,就只你一个。”仿佛被她问得烦不胜烦,他揉了揉太阳穴,“一时之间想起了大部分的事,脑子还真沉呢!”
“那我就不烦你,你睡吧!我在这儿坐会儿。”彩儿连忙噤声,低首不语。
“这样吧!我派人带你去别的寝宫,专属于你的寝宫,如何?”卫亚汉半合起眼扬首凝睇着她。
闻言,彩儿只是张大眼,愕然地反问道:“我……我不能和你在一块儿吗?”
“傻女人,我是一国之君,在立后之前,寝宫只能是我一个人住,以免引人非议。”
“立后?”她仓皇的又问:“那么你立后了没?可你刚刚在街上答应我,要让我照顾你的呀!”
彩儿胸口一窒,不知为何,当她一进入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宫廷中,她便患得患失了起来,还出现了无比的躁郁。
“瞧你这丫头,紧张成这样。还没有,我确信自己还没有立后,如果真立了后,我的寝宫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女人东西?也没有女人在这儿迎驾呢?要你住别的地方,并不是不让你照顾我,你一样可以来找我呀!”
“是这样吗?”她怎么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好诡异?
“别胡思乱想了,赶紧去休息,若是需要什么,就尽管吩咐下人,我会命他们尽心服侍你的。”卫亚汉的脸上已经出现厌恶,他霍然推开她,转身走向窗边,面对窗外。
望着他突然漠冷的表情,彩儿心口顿凉。
“御,我不需要人家服侍的!”她快步走向他,扣住他的臂膀,极其依赖眷恋地说。
从小到大,她不曾离开过山上,不曾离开过爹,如今她的一切全都没了,只剩下他,他不能再对她这么冷淡的!
“这么说,你是要我服侍你啰?”他猛地转身,眼底显现出一股强烈的烦燥和不满。
彩儿一愕,怔茫地望着他那张孤绝陌生的脸,心不仅凉了,也渐渐下沉,一股紧束的感觉束得她好难过、好难过。
错愕地看着他那双满是无情的眸子,她心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啮了一下,好疼,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疼痛。
“那……那我先出去了。”垂下眼,她静默地转身离开。
“简易!”卫亚汉扬声一喊。
不久,简易进了寝宫。“閰帝有何吩咐。”
“带云姑娘且下去休息。对了,得好生伺候。”他优雅的撇唇,出色的五官泛上一抹与众不同的笑容。
这样的他,俊逸过人,潇洒不凡,天生矜贵斯文的气质与众星措月的优势,更是衬托出他的不凡与尊贵。
就这么一刹那,她发现与他距离愈来愈远。
她喜欢他过去的随性与不拘,不是现在样样讲求宫规的模样。
与他对望了好一会儿,彩儿就在浑然忘我之际,突闻身旁的简易说道:“云姑娘,请。”
猛地清醒,彩儿恃然地点点头,随简易步出卫亚汉的寝宫,直到老远的地方,她才有丝仓皇地回头问简易,“请问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西翼宫人房。”简易客气回道。
“西翼?那很远啰?”她怔茫地问道。
“嗯!是有一段距离,因为我们经常在宫里走动,所以这点距离也就习惯了;不过,云姑娘可能会嫌远了些。”他解释道。
依他的观察,这位姑娘看似对閰帝依赖性颇重,但戚他对閰帝的了解,閰帝似乎非常不屑这样的女人。看来这位云姑娘不久后也难逃被閰帝冷落的命运。
“可……可我不希望离他这么远……这位大哥,您能不能安排我离他近些的地方?这样我想他或想见他时便可去找他了。”
她突然停下脚步,就是不肯前进。她不希望和御隔离,她想天天看见他呀!
“云姑娘,他是閰帝,你以为你是谁?”仿佛受不了她的黏劲儿,简易忍不住摇头大叹。
“我……”彩儿吓了一跳,泪水已经溢出眼眶,“我是……我爱他……”她不但爱他,还交付了心和身子,如今她可是什么都没有了;为何御要这么冷漠的对她?
“爱我们閰帝?哈哈……”简易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不解的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唉!没什么,以后你就会知道了。”现在他也不用说这么多,说不定他在閰帝眼中还是当红角色,他是得罪不起的。
“这位大哥……”
“别喊我大哥,我承受不起,请喊我简护卫。”简易被她大哥来、大哥去的喊着,可是弄得浑身不对劲儿。
看得出简易对她的不耐烦,彩儿顿觉自己似乎多言了,她于是垂下小脸,说道:“很抱歉,那请简护卫带路。”
“请跟我来吧!”简易于是将她带往西翼的寝宫。
事实上,在黑閰国宫庭中,就分为东、西、南、北四向,东边是帝王所居住的炽閰殿;北方则是后妃们的宫苑;南面则为一干奴仆的大杂院,因为要伺候主子,所以离东边的炽閰较近;至于西翼,自然是一些尚未正式立名的女子居住之所。
到了那儿,简易便道:“云姑娘,就是这间房了,待会儿我会派个丫鬟过来,需要什么你就直接告诉她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彩儿点点头。
简易退下后,彩儿就一个人坐在房里,愕愕地发着呆,整个人陷入完全不知所措的苍茫中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被轻叩了声,彩儿突然地喜跃地轻喊,“御……是御吗?”
站起身来到门前,她猛地将门打开,却见着一个陌生的小丫鬟站在门外对着她甜笑,“您是云姑娘吗?我是春圆,特来伺候您的。”
“春圆……”不是御!彩儿的神情里难掩一丝孤寂与落寞。
“不知道云姑娘需要什么吗?”春圆恭谨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能不能知道御何时会来看我?”彩儿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卫亚汉。
“御?您……您是指閰帝吗?”春圆突地瞠大眸子。
“是啊!”
“是……是閰帝命您这么称呼他的?”春圆问道。
“嗯!他说这是他的名字,只是不知道是不真的。”当时他失去记忆,这也许只是一点模糊印象,。
“真是如此的话,那您就是宫人了!”春圆惊讶的道。
宫庭内,大家都知道,只要是閰帝看上且纳为宫人的女人,都会命她们唤他为“御”。
“什么宫人?”彩儿听得一阵迷糊。
她没想到宫内规矩忒多,就连称谓也好多,弄得她迷迷糊糊的,这么一来御可会笑话她?
“呵!宫人便是将来极有可能成为閰帝临幸的女人,我想……您也明白,閰帝长相是这般俊俏,自然在宫里是可以呼风唤雨的。”见彩儿一脸苍白,春圆突地掩住嘴,“哎呀!您该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我……”彩儿垂下眼睑。
“算我没说,您就当作不知道。其实閰帝一定是爱您的,否则又怎么接您进宫呢?”春圆赶紧自圆其说,但她的话已经带给彩儿心底莫名的惊慌。
彩儿心忖,这个小丫鬟刚刚说的话,是不是表示她只是御众多女人中的一个?又为何她喊他御,春圆就这么确定她是宫人?
重重不解直在脑海围绕不去,彩儿情不自禁地打起颤来。
“不知道云姑娘还有什么事吩咐?”春圆扬声又问。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”彩儿拧起眉,无神地说。
“那我就先退下了。云姑娘,您也早点儿歇息吧”春圆屈膝一躬身,这才为她合上门离去。
见她离开后,彩儿深锁愁眉,透窗望着屋外陌生的一切,竟不佑自己是因何而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