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毅一将蓝融抱回房里,立刻褪下她的衣衫察看,发现那掌印既黑又深,可见那人下手之狠!
他不明白,他既是她师父,为何还要对她下这种毒手!
他赶紧从五斗柜中拿出金创药,先为她在伤处上洒了药粉,而后伸出两指停在上头缓缓运气。
不一会儿,就见指上冒出白烟,熏烧着掌印,渐渐的那掌印的颜色便已淡化。
任于毅收了气,见她的眉头不再纠结,可见已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。
果然,不久之后,她徐慢的张开眼,当看见任子毅时,突然紧抱住他!
“好怕……他要杀我……我真的好怕……?”就连昏迷时,闪过她脑海的也全是司马阴司要杀她的画面。
“你师父是谁?”他并没推开她,只是紧抱着。
“我不知道,我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我师父。”
此刻她心底只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挫败,记忆还没恢复,竟又招惹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。
抬起脸,望着任子毅深遂难测的眼瞳,蓝融像霍然清醒般,急促的推开他,“对不起,我太不应该了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对她这怪异的反应,他甚感不解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我……以后可以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说着,蓝融打算起身离开。
“你给我躺好!”任子毅受不了的对她吼道:“我有说过个喜欢你、讨厌你,要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吗?”
蓝融一愣,错愕的看着他,无法了解他这话的意思。
“还不懂吗?”他勾起她的脸蛋,“我的意思是,以后你煮的东西就只能给我吃,懂吗?”
她含着泪,傻气的说:“可你不希罕。”
“老天,我有说我不希罕吗?刚刚是因为……”该死的!这教他该怎么说?若说出口,活像他在吃味一样。
吃味!这是他此刻的心情吗?
老天!他到底是怎么了?居然会被一个身分不明的女人给弄乱了心,更是少了以往该有的冷静。
蓝融眨巴着一双大眼,像是等待他接续要说的话,可是她所等到的竟是他猛然扑向她,施以最狂野、霸气的吻。
她僵住身子,因这一吻而绷得死紧,他……他在做什么?
任子毅没有发觉她的骇意,这吻更形霸气张狂,并伸出舌剽悍的撬开她紧闭的牙闭,吮尽她嘴里的香甜。
“嗯……”她闭上眼,承受他无理的掠夺。
她给得心甘情愿,她爱他,只要是他想要的,她一定全部奉送,只希望能换得他一丝丝的温柔。
耳闻她声声娇软的喘息,有如那炫惑的音籁,让任子毅忍不住抓紧她的后脑贴向自己,以更狂野的姿态吻她。
在他这番狂捐的施予下,蓝融的身子渐渐发起抖,一双小手忍不住爬上他的肩头,紧紧抓住他。
“你真甜!”他轻噫了声。
“九少……”她想说话,可是全身竟软得发不出声音。
“喊我子毅就行了。”
他热腾腾的唇画过她滑如凝脂的面颊,让她惊恐得想遮住。
他拿下她的手,伸长舌轻轻舔吻,“你这真滑腻。”双眸闪着深沉的欲望,低沉的说:“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美……美得让人无法不动心。”
听他说这段话,蓝融心口赫然一热,“这是你的真心话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他握住她纤柔的腰肢,用力将她贴近自己,“很少有女人可以让我说这种话的。”
“紫烟姑娘呢?”她涩赧的看向他。
“你……你也知道她?”爱抚的动作顿停。
“我是听说的。”发觉自己又说错话,她的声音愈来愈小了,“你……你生气了呀?”
“嗯!”他冷哼了声,起身双手抱胸。
“我……”蓝融深吸了口气,往后缩了下,拧着心说;“那我还是离开,让你自己睡好了……”
她抚着还有些疼痛的胸口,才跨下床又被他给用力推上床榻,“说真的,你很容易吃醋。”
“我没吃醋。”蓝融脖子一缩,“倒是你很爱生气。”
她只是伤心他突然的转变,而且真有紫烟这个人啊!难道要她装作不知情?
“我……我承认我是有些生气,气那些下人老喜欢对你乱说话,那我问你,当你听见这样的消息可生气?”
“说实话,我保证不生气。”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,居然那么怕他,难道他真是一脸凶神恶煞样?
“有一点。”别开脸,她不敢再看他了。
“看着我。”用力转过她的身子,任子毅蹙起了眉头,“我可不要老对着你的头顶说话。”
蓝融立刻抬起头,一对如水钻的大眼直瞅着他,“我已经看着你了,你还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吻你。”他眯起眸,一手勾住她的下颚,再一次重重吻住她,另一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拔开她的衣襟,扯开肚兜儿,望着她胸前两枚丰满的热乳。
蓝融倒抽了口气,惊愕的张大了眸子望着他,“毅……”
“嗯?”俯身张嘴叼住她一只粉红蓓蕾,吮尽她的奶香。
“啊……”篮融这一惊不小,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对她。
这……这简直羞死人了!
因为怯意以及害臊,她浑身都涨满了红晕,小手也不由自主的
抵在他面前,避免他过于靠近。
“别……好羞。”她别开脸,无法面对这个事实。
“看样子你还是处女了。”
任子毅撇了撇嘴,谑笑的逼近她,“别怕……我是夫你是妻,
恩爱亲热是天经地义的呀!”
“可……”她呼吸渐渐急促了。
“别说了。”任子毅肆笑了声,接着就在她眼睁睁下,撩起她的裙摆,由她的脚趾开始抚摸而上。
蓝融直摇头,急急缩着双腿,“好痒,不可以!”
“嘘!你真吵啊!”他用力拽住,不但如此,还开始舔着她的脚踝,缓缓往上游移……
就在他经过小腿来到膝弯时,她可是又痒、又麻、又害怕的开始尖嚷,“不要了——我真的不要了。”
“你不爱我吗?”任子毅抬起眼,勾起一边嘴角,“别骗我,我知道你是爱死我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蓝融心头一惊,震于他怎么能够这以简单就猜出她的心事。
“别否认,等一下你就知道了。”他的唇跟着往上移动,直到她已透出滋泽的亵裤前才停止。
“不行这样,我不能……啊!”她并拢双腿,可很意外的,他竟一把扯开她那件纤薄的亵裤,将她女儿家最羞耻的密境毫无遮掩的完完全全袒露出来。
“真美……”任子毅轻笑出声,那低哑的嗓音刺着她的感官,让她浑身发出激烈的颤抖。
“啊……”她无助的娇喘着,双腿抖若秋风落叶般,可怜兮兮的乞求怜爱,她忍不住动手去遮掩,却被他给制止。
“别遮,我喜欢瞧它索爱的模样。” 了
接着,他竟伸出指头搔弄着她发麻发热的密地,惹得她张嘴直呼出迷人热气、与诱人的嘤咛。
他邪气的笑出声,大手直摸向她底下绽放的穴潮中,一步步将她身子烘热、煨暖。
“呢!”蓝融眼儿朦胧了,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
“舒服吗?”任子毅的手更加放浪的一寸寸占有她,指尖按在她的敏感处,“啊——”她迷乱的呻吟着,底下显出更多的滋潮,小脸又红又烫的根本不知该摆哪儿。
天!这是什么感觉?为什么他触及的地方会让她难受得想死掉?“不要了,我真的好痛苦……”
她的嗓音破碎,像快抖碎了般,想推开他的手,可他这时竟然将整根手指戳进她的紧窒,让她疼得浑身僵硬,额冒冷汗。
“不!”她嘶哑尖嚷,女性的柔境紧缩着,抵御他的指头强势的侵入。
任子毅毫不退让,指头紧扣住她,感受到她体内滋热紧窒的强力推挤,这紧束的感觉让他也跟着兴奋起来。
“不要,毅……好痛!”蓝融紧咬牙关,拱起了身子,浑身发烫得让她难以忍受的惊呼出声。
她不停挣扎,更激发了任子毅想要她的冲动,于是他的手指攸然一抽,拉下裤头,将早已亢奋的长物用力惯穿她。
“啊一一好痛!”她泪眼婆娑的哭诉着,香鬓上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,几乎让她的心跟着发疼。
任子毅眸光一黯,沉冷着声说;“忍忍,再来你就会欲死欲仙了。”
接着一个强而有力的深捣,他深深击进她体内深处,再也克制不了的狂肆冲刺着,放浪的在她体内律动、摩擦,一次次的击中她最敏感的部位,令她浑身止不住的抽搐。
“啊……”蓝融娇喘连连,滋意已透过被褥。
她的媚样让任子毅心口顿热,底下的冲刺也愈加凶猛。最后,他高高举起她的双腿,环绕着他的腰,让他能完完全全的弃填她。
在一阵猛烈的冲撞深戳后,蓝融的处子身终于敌不住这份狂骚,一股热情猛地窜上顶峰,让她激发出最深最沉的呐喊。
任子毅也在同时将体内的热流,全数喷洒在她迷人的紧窒中,发泄他满腔的热力!
※※※
蓝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,发现日阳已透过窗照在她脸上,突然她惊得坐直身子。什么时候了?她居然还赖在床上,忘了去柴房砍柴。
可才移动身子,下处的酸疼就让她还昏眩的脑袋突然清醒,也忆及了昨晚的一切!
天!她居然和他……蓝融羞红了脸儿,赶紧捂住发烫的双颊,当真是窘迫不已呀!可如果有天他真正的妻子回来了呢?那她是不是就该走人了?
闭上眼,蓝融重重的吐了口气,这才艰困的站起身,走到镜前看着自己要比以往还红晕的双腮。
镜中的自己活像个幸福的小女人,沉浸在昨夜他又似温柔又似狂野的对待下,想着想着,她脸儿又是一臊。
想想时间也已经不早了,于是她立刻将自己梳洗好,套上外衫后直接朝外头走了去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才刚跨出门槛,她便听见身后任子毅的声音。
蓝融停下脚步,回过头望着他,嗫嚅的说:“我……我想去柴房……”
“去柴房?”他眯起眸子,“还要去劈柴吗?”
“这是我的工作呀!”真糟!怎么现在一看见他,她就会这么个自在呢?光看就浑身发热,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?
“我有要你做这些吗?”他蹙起眉头。
“是没有,可是我想我该找些事做,况且这阵子我已经劈习惯了,放着不做总会觉得怪怪的。”深怕他那双蓄满愤怒的眼,她愈说愈小声。
“别忘了,你在这个家的身分可是少夫人,若是大伙知道少夫人跑去柴房劈柴,会怎么说我?”任子毅以一种透视的眼光看着她,“是不是我一直没有给你安全感?”
“我……”她敛下眼,“我是因为害怕。”
“怕我?”
“不是,我是怕我自己。”说不出的心底的骇意,她就是有种无法永远与他相处的预感。
“为什么?”任子毅觉得这小姑娘很爱胡思乱想,所想的还是他怎么也料不到的。
“因为有一天章姑娘会回来的,到那时候人还是她的。”闭上眼,蓝融强忍着欲夺眶的泪。
提起章雁蓉他便一肚子火,“放心吧!那女人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不解,望着他那对读不出讯息的黑瞳。
他的模样冷肃,面无表情,虽瞧不出心思,可身为女人敏锐的直觉,她知道他生气了。既然生气了,就表示他对章姑娘的确有心。
融儿,你真傻呀!无心他会要娶章姑娘吗?
他没回答,只道:“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?”
不知为什么,他很不喜欢让她知道章雁蓉是因为怕他才会逃婚,甚至不希望她恢复记忆。
因为他不确定她是否有家人……甚至是心上人……
唉!这念头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,可如今怎会突然涌上心头呢?
是因为昨日一场欢爱,让他对她的身体有了眷恋?或是因为她感柔的个性,让他向来冷硬且不信任任何人的心情有了转变,
“对不起。”垂下容颜,蓝融的心却在发酸。
转身看看蓝天,她顿觉心灵的空虚,她喜欢他,却无法走进他的心灵。刚开始他看来好冷漠,甚至不常笑,有时还会有恨意挂在脸上,可有时他又对她好温柔,温暖了她的心。
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?
任子毅轻喟了声,“我真拿你没办法,想不想出去走走?”
“你要带我去街上走走?”她眼睛赫然一亮,心想,她甚至连外面是什么样景致的记忆都没呢!
“对。”见她这般开心,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决定是对的。
“好,我想出去看看。”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。
“那就走吧!”说着,他便带她到马厩。
当她瞧见他又牵出银雪,于是开口问道:“我……我能骑骑看吗?”
“你想骑?”他倒是诧异。
其实在她第一次见着它时,就有股很想骑上它的冲动,而今天她便仗着一份突如其来的胆量向他提出这个请求。
“好,你就试试吧!”他犹豫了会儿,可想起上回银雪对她似乎并不排斥,便答应了她。
“谢谢。”蓝融双眼泛出喜悦的泪光,原以为他会拒绝,可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她!
她摸了摸银雪身上雪白发亮的毛,心忖,银雪这名宇取得真好,瞧它那毛色在日阳的照射下,亮如天上的发带般,很是耀眼!
“银雪乖,让我骑着你好吗?”说着,她蹬上马背,虽没有以往的记忆,可是骑乘时该有的技巧却毫不费力的钻进脑海,成为她动作的一部分。
不久,任子毅也骑上一匹黑色快驹追上了她,有丝担忧的说:“别骑那么快,危险啊!”
“我知道,我会小心的。”骑在马上随风驰骋,她快意的咧着嘴大笑,瞧她那有异于平时闷闷不乐的模样,任子毅也甚感欣慰。
眼看她愈骑愈远,银雪似乎也习惯了她这个新主人,非常配合的随着蓝融每本个指令向前飞奔。
可就在这时候,银雪突然像疯了般的仰天长啸、疾冲高蹬,几乎就要让蓝融把持不住了!
“银雪乖,不能这样。”
蓝融的胸口顿时发疼,昨儿个受到那莫名其妙的男人重击后,虽让子毅化解了内创的疼,可是紧张之下,那里的伤势又隐隐发作,让她无法运气逃离。
可银雪完全不听她的指挥,狂乱的晃动愈来愈剧烈。
蓝融紧抓着细绳,额上已冒出冷汗了。
不行了,她就要把持不住了!银雪的动作太激狂,她已无力招架。
她明白,这一落地,她定会成为乱蹄下的亡魂,死她不怕,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已是件很悲惨的事,死又何惧?
可唯一遗憾的是“他”呀!她不舍得离开他呀……
在银雪的极力弹跳下,她终于无力的松了手,可在她坠马的刹那,突然从前方伸来一双手,紧紧抓住她的胳臂,用力一拉。
蓝融只知道自己好像在空中翻了个滚,最后就落在任子毅的怀里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从头顶落下的是他一句含着紧张的温柔问句。
“我没事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银雪怎会突然奕成这样,瞧它似乎很不喜欢我。”她咬紧唇,紧张的看着此刻仍不停挣扎的银雪。
“这事和你无关,它肯定有事。”说着,任子毅便迅速下了马背,往银雪那儿走去。
“毅,小心!”蓝融全身紧绷着,深怕银雪会攻击他。
可她竟然瞧见他更温柔的一面。
他先是伸出手,轻抚银雪的毛,直到它停止挣扎后,才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”银雪恍若听得懂人话,先是低吟了声,接着竟转过头直要舔着他的臀部。
任子毅的目光一紧,看向银雪的后方。虽然是很细的一根针,可任子毅还是找到了。
“怎么了?”蓝融不放心的上前询问。
“它飞中了暗算。”他眉头一拢,眸底泛出怒火,“上头还喂了毒,难怪银雪会那么痛苦了。”
“那会是谁呢?”她紧张的问。
“谁?”任子毅眯起一双疑惑的眼源向她,“刚刚除了你离银雪很近,我不知道还会有谁?”
“我?”蓝田倒吸了口气,眼底不禁涌上一层惊愕,“不是我……
真的不是我,我喜欢银雪,又怎会害它?”
“哼!或许是我身边的东西你都想毁,也或许你是想试试我对你是否有心,会不会救你?”他也不愿相信是她,可是这情形除了她不会有别人!
“我坐在马背上,又怎会离谱的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?”她只想向他澄清自己的清白,不希望被他误解。
被他误会的感受,可要比死的凌迟还痛苦千百倍!
“别忘了,你可是练家子,想从一匹疯了的马上逃离可说是易如反掌。”他的话字字残狠的刺进她心头。
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?”胸口的剧疼似乎更重了。蓝融的小脸变得惨白,已不知如何才能博得他的信任。
“相信你?哼!”他摇摇头,“早说过天底下的人没一个值得我托付真情意,是我自己傻得再一次相信你。”
或许她接近他真是有意图,他只是被她表面的伪装给骗了。这样的她可要比逃婚的章雁蓉还可恶!说着,任子毅转身离开。
蓝融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衣袖,泪眼婆娑,“别走,求你别走呀!”
“滚开吧!”恍若铁了心,任子毅用力挥开她。
她柔弱的身子往后一倒,那撞击的疼就仿佛要震碎她的肺腑,使她疼到胸口发麻发涨……
“别走……子毅……”气若游丝的她,只能拼命叫唤着他的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