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炤烨站在她刚才探头出去的窗户边环顾四周,房子小归小,她一个人住倒也还绰绰有余,屋子里头的布置就跟她一样,朴实干净且温馨。
他朝她眨了眨眼,“要不要搬去跟我一起住?你知道我的房间很大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嘴巴也很大。”
“喔?你怎么知道我的嘴巴也很大?是不是像这样?”高大的身子扑向她,他张嘴含住她的小嘴。“唔……我的嘴巴好像真的很大。”
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嬉戏,白雨茉让他逗得细喘,深入的吻让她脸红心跳,他像条大蟒蛇要吞了她似的狂野。
褚炤烨提起她纤细的腰,舌头灵活的在她嘴里逗弄小香舌,她情不自禁攀上他肩颈,她的双脚虚软得像是要站不住。
他抱着她走进屋内,双双跌落在床上,俐落的扯着她身上的衣物,“这张床怎么这么小?”他抱着她转个身大概就会滚落到床底下。
“这是标准尺寸的床。”寒冷的天气让她双手环胸,她本想拉过被子来盖,但是不一会儿便让他扯开,伏在上方的他脱衣服的样子有些急躁。
“我的床就不是这样,你去美国的时候我不是常抱着你在床上滚来滚去吗?我们滚了好几圈也没有跌下床,可是这张床我看滚半圈就掉下去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白雨茉红着双颊。
全身脱光光的褚炤烨压在她的身上,“我房间里的那张床也跟在纽约的那张床一样大,你要是愿意跟我住的话就用不着睡这种小床。”
“我睡得很舒服,是你自己长得太高,啊!”
……
“不!炤烨,不要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不解她的慌张。
“我这里没有保险套。”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。
他笑了一下,“现在不需要那种东西。”他拉开阻隔在他们中间的手,精瘦的腰臀才稍微往前,她却惊得躲避,他皱起眉头,“雨茉?”
白雨茉推开他,她坐了起来,拉过一旁的被子覆在身上,“我、我们一直都有避孕的。”除了她的第一次以及他们在纽约的第一次之外,之后她去纽约找他的时候他都会带上保险套。
他将她拉回来压在身下,“我已经回来了,你要是怀孕的话我照顾得到你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做了,我这里没有保险套。”
“雨茉,你是怎么了?”
“我怕会怀孕。”
“要是怀孕了又如何?难道你不打算从此跟着我吗?”
白雨茉摇着头,眼眶里盈满湿意,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看见她摇头他变了脸色,但是当他听见她说出来的话时,他又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结婚以后也是要生孩子,就算孩子提早到来对我们也没有影响。”
“我、我没有想过要生孩子,我没有想过。”
褚炤烨无奈的抱着她,“别哭,我以后会准备保险套。”
“我不想要有孩子。”
她强忍的哽咽让他难过,他心酸的难以承受,“雨茉,你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吗?”
“不是、不是这样……”白雨茉哭得抽噎,她只是拚了命的在他的怀里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以后,你会嫁给我吧?”褚炤烨毫无把握的说着。
“我不要小孩,我不想有孩子的!我们这样不好吗?没有孩子我们一样可以一起生活,我的孩子要是像我一样让人抛弃怎么办?”她像是崩溃似的大哭,褚炤烨一把抱紧她,一颗心揪得死紧。
☆☆☆
褚炤烨带她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名牌精品店,他们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之下来到专属贵宾室,当陈列台展出他要的东西之后,他便让服务人员出去。
“试试这两件。”褚炤烨拿两套礼服走向她。
白雨茉从一杆礼服前转过来,“这两件?”
“嗯,试衣间在这里。”他拉开和纯白墙面融为一体的门扉。
他在一旁供休憩的紫绒沙发上坐下,他拗了好久才拗到她愿意跟他出席宴会,他想藉这一次宣布接班人的宴会向家族介绍他的女人。
几个部属只知道他有一个固定的女友,却从来没有见过她,她不会在他上班的时候去打扰他,但是他却很希望她能这么做,只因为她安静得令他无力。
避开敏感的话题,他们相处得就像契合无比的恋人,他虽然心急,却也不再触及有关生儿育女的事情,只是偶尔会在言谈之间无意的问到她有关未来的打算,她会想再去中央公园坐一次马车、想换一家公司、想学瑜伽、想在五斗柜上亲手绘制图案看看……就是没有想要结婚的打算。
那天他不断的在她耳边作下承诺,但她仍是哭得声嘶力竭,最后她甚至哭晕在他的怀里。
他刚从国外回来才接下家族事业,交接的工作正在上轨道中,结婚对二十四岁的他来说的确太早。
十八岁就跟她在一起,当年的他很喜欢她,但是他不知道他对她的热情会持续多久,毕竟他还年轻,往后的变数还很多。
他知道她不是玩得起男女游戏的女孩子,虽然她没有开口要求他,但是他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就不曾碰过别的女人,他对她的热情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持久,这六年里除了她之外,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。
“炤烨。”试衣间的门让人推开,白雨茉有些羞赧的在他的面前转一圈。
褚炤烨点了点头,“另一套也换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几年前的他还不能保证往后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,但是现在他可以很肯定,往后除了她之外,他不会再对其他女人感兴趣。
他从前没想过他会这么早成家,曾经想过或许会在三十一岁、三十二岁的时候结婚,又或许更晚,但是这两年来他想跟她长相思守的念头愈来愈强烈。
不管他在纽约还是台湾,或是看上他的身世还是看上他,想跟他进一步深入的女人很多,各种风情的美女他都见识过,但是能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女人只有她。
她从来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,她也从来不会要他给她承诺,一开始跟她交往的时候,这样的她的确让他觉得轻松,无拘无束的他一向忌讳别人动了想绑住他的念头。
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恬淡却让他感到胸闷,甚至心慌,她难道不害怕他有一天离开她?她不害怕他对她失去兴趣?
他叹了一口气,他从来没有处于劣势,但是这份对她预料之外的感情,他却明显处于下风,他没想过会有女人不想生他的孩子。
“这件比较好看吗?”
褚炤烨站起来将她好好看个仔细,挖低的优雅胸口露出一对浑圆又饱满的半球体,伏贴的布料展露出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,无瑕且笔直的双腿在叉开的裙摆里若隐若现,淡藕色将她一身白皙的肌肤衬得更为透亮。
褚炤烨贴近她,低头附在她耳边,“这件也不错,你去把这件换下来,穿刚才那一件出席宴会。”
醇厚的声音伴随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光洁的颈子,她的身子酥麻得起了一阵颤栗,她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试衣间。
双手抚上又红又热的脸颊,她看着镜子里的身影,松了一口气,他要是让她穿这件出去见人,她大概连走路也不会,因为这晚礼服服帖得近乎赤裸。
褚炤烨要服务人员包下两件晚礼服,白雨茉拉住他递出信用卡的大手,“用不着买到两件晚礼服,而且我根本不敢穿着藕色的那件礼服出门。”
“谁让你穿那种礼服出门?”英俊的脸孔贴近她,“我只准你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欣赏。”她的双颊微红,羡煞一旁的女性服务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