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停留在那个他们还是刚刚遇见的美好时刻。
陈嘉怜睁开了眼,望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想起来,自己是在宛雅家睡了一晚。
陈嘉怜起身穿戴好衣服,走到浴室洗漱后才出到客厅,只见公寓里已经没有了宛雅的身影,最后她只在饭桌上看到宛雅留的字条,早餐在锅子里热着,吃完早餐再离开吧!
看来宛雅已经外出了,那她也赶快吃完早餐离开吧!
在十点的时候,陈嘉怜就吃完早餐并收拾好碗筷,锁好门,离开了宛雅的公寓。
步出了公寓,陈嘉怜就打算回到自己已经预先租好的公寓,行李都已经运到了,但还没收拾好。
闲闲地站在路边等待车子,陈嘉怜没注意不远处的黑色车子上,突然下来几个人;那几人动作迅速地接近陈嘉怜,在她没发现的时候就迷昏了她,然后把她搬上车子,快速地驶离了。
宛雅在那辆黑车离开后,才从角落里走出来,轻轻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“搞定了,记得你欠我一次。”
“嗯。”电话那头的男人只轻哼一声就挂断了。
迷药渐渐散去,陈嘉怜幽幽地转醒。
睁开眼后,她一时不能反应过来,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,入眼的是豪华的大床。
这是哪里?她记得自己从宛雅家离开……然后呢?
记忆从这里就没有了;从床上坐起,陈嘉怜害怕地四周望,却看到了那高大……而熟悉的背影。
挺拔昂藏的男人背对着她,正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。
陈嘉怜不由得心如擂鼓,缩起了身子,小手抓着胸前的衣服。
他……他怎么会发现自己回来的?
宛雅的名字闪入脑海里,陈嘉怜不敢相信,自己的好姐妹居然会出卖自己,告诉他!
正在她考虑着偷偷溜走的机会有多大时,男人却转过了身,残酷地打破了她的妄想。
六年了,跟记忆中的他相比,眼前的男人更加地成熟而内敛了,男性魅力有增无减;但他的脸色却是冷到了极点,虽然毫无表情,但她就是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怒气。
暴怒在他的眼底酝酿着,让她的脸色发白,怕他下一秒就会像猛兽一样,扑过来将她粉碎。
“醒了?”他慢慢地走近床边,声音轻轻地问。
这下惨了!她深知他的个性,当他说话越是轻柔,就代表他越生气。
走到床边停下,邢墨深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床上,一动也不敢动的陈嘉怜。
他突然轻笑了一下,陈嘉怜呼吸急促,充满惧意地望着他;她死死地看着他,彷佛连眼睛都忘记眨了。
倏地收起笑,邢墨深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,他俯下身子,深不见底的眼眸与她对视,“不错啊,还敢回来!”
几个字说得很重而清晰,字字敲入她的心底,让她的心不能控制地痛了起来;为什么不能回来?当初她离开时,他在乎过吗?
“敢随便离开,现在又回来,你胆子挺大的嘛!”
下巴上的手指捏得她发痛,但却比不上他带给她的心痛。
“怎么不说话?是被许远哲抛弃了,所以才又回来?”这句话他说得轻佻,但手指却更加用力了。
“关你什么事呢?邢先生。”陈嘉怜一把转开了脸,挣开了他的手指,然后冷冷地反驳道。
“好一句不关我的事!不要忘了,你是我的人!”猛地将她扑倒在床,一只大手把她的两只小手都禁锢住了。
陈嘉怜被他的动作吓到,但却挣脱不开,只能脸色发白地闭起眼抗议。
“还是许远哲不能满足你,所以才离开他?”
听到这句话,她内心受伤极了,他把她说得像是人尽可夫一样!终于忍不住了睁开了眼瞪向他,却看到他那极怒的脸。
“你下流!”她跟远哲哥之间清清白白,不是他说的那么不堪!
“我下流?你以为你的许远哲高尚到哪里去?是谁带走了别人的女人?是许远哲!”见陈嘉怜那维护许远哲的态度,更加助长了他的愤怒。
“不关远哲哥的事,是我要自己离开的。”
邢墨深怒极而笑,“哈哈,你自己决定的?那么你真当我这里是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了?陈嘉怜,我告诉你,这次你回来了,就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!”
搁下恶狠狠的话后,他猛地俯下脸吻上了她的唇,“唔……不要!”陈嘉怜不断地挣扎,转过头避开他的吻。
他的唇却不肯放过她的,另一只的大掌摆正固定住她的小脸,不许她回避,薄唇随之找到樱唇印上。
“唔嗯……”她的双手跟头部都被制住,侵略的吻不断地落下,让她避无可避;粉唇很快被他蹂躏得红肿,之前的挣扎让她消耗掉不少力气,现在又被他霸道地吻得气喘吁吁。
她的嘴唇是炙热的,心却已凉透,难道今天真的逃不过了?心里的绝望让她眼底升起一层雾气……
见她挣扎得累了,甚至有点泄气,他又邪恶地说:“怎么不反抗了?我说你干嘛去找许哲远?不能满足的话就告诉我,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。”
冰冷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,狠狠地刺伤了她,但反抗又有什么用?或许她真不该抱着侥幸的心回来的……
“你真龌龊,禽兽!”逮着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时,陈嘉怜再也忍不住,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恨恨地骂了一句。
“呵。”邢墨深在她唇边轻笑一下,眯起危险的眼,“我是禽兽,但可别忘了,你以前可是在我这个禽兽身下,不断地达到高潮!”
嘉怜觉得自己真累了,不只肉体上挣扎得累了,还有整天提心吊胆、怕遇见他而心累;她不禁有点恍神,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互相伤害?明明刚认识的时候,一切是那么的美好……
见身下的女人完全放弃了挣扎,任由他摆弄,一副受罪的小可怜模样,这让他感到异常愤怒,“还是你已经忘记了?那就让我帮你重温一下。”
蓦地放开了她,他开始去解皮带;她手上钳制的力量骤然失去,加上传来金属的声响,这让陈嘉怜倏地睁开眼,骇然地发现他在解皮带!
不行,她要离开这里!
趁他暂时放开她的这个空档,嘉怜迅速连滚带爬地下床,朝着房里的大门冲去。
但邢墨深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让他的小女人逃走?健臂一伸,就将嘉怜的腰揽住,然后重新将她搁倒在床上。
他用脱下的皮带,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。
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,陈嘉怜红着眼睛跟鼻子,可怜兮兮地哀求:“不要这样,墨深……放了我好不好?”
听到她的嘴轻侬软语地叫着他的名,他的眼骤然黯下来,那是yu/望的表现,这样的声音,只会让他更想用力地要她、狠狠地玩坏她……
于是他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,俯下身跪在她的腿间,激烈地咬了下她粉嫩的唇瓣,趁她呼痛时,滑溜灵活的舌就进入到她的小嘴里。
这次她是彻底死心了,算了,既然真的逃不了,那他想怎样就怎样吧……
炙热而湿濡的舌头,不断地追逐着她的丁香、吸吮着她的香津,然后再将自己的濡液哺给她,让她咽下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