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吗?我看你这个身为妻子的也太大方了。”韩水看着前方一群饿男色女,把床围得密不透风,城主如果有意识,知道自己被非礼成这样,不知会比较气哪一边。
是大方的妻子?还是没大没小的部下?
“嘿,小倪若没办法摆平,我不介意改拿城主来开荤。”
“城主若被你程喵开荤成功,他清醒后,会拿我们这一辈开杀!”
“你一堆美男、美妾供你取乐,还不够吗?”
“这么下流、刻板的想法,完全把你有限的智能展露无遣,喵少爷,我喜欢看春宫,不随便演春宫。”
“你们确定那条链子没问题,大总管下的药力够强?城主的内力和体力是很惊人的!”袁小倪终于也挤过来,声音忐忑地问,因为她可是身受其害过的。
“你怕什么?”
“要面对清醒的城主又不是你!”还只有她一个人,光想袁小倪就开始紧张。
“应该没问题吧?!真有什么事,大不了你再惨烈捐躯。”
“什么童年玩伴,个个都这么不负责任!”
“未来的城主夫人踹人了!”有人吃痛地捣脚惊呼!
大伙儿吵闹成一团!
“‘斜阳西峰’是避暑圣地,这么搞,不会出状况吧?!”
“外公给的五颗‘烈阳珠’,放在小屋各处,绝对温暖。”这一点,袁小倪不担心。
“你外公的宝物真多,缺不缺外孙女?”
“各位堂主们,那是你们的城主,意淫够了,该满足放手了。”言常陵斥退这群闹起来就疯过头的家伙们。
待众人都退下后,他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到枕下,对着迷药渐退,已有几分意识的任灿玥道:“城主,枕下的木盒内是你能扳回一城的东西。”
高悬的月色下,大雪又飘落,“斜阳西峰”上的“芦湖”已冻上一层霜,湖边的小屋内,五颗置于各处的“烈阳珠”,让小屋内温暖如春。
任灿玥缓缓地睁开眼,意识尚未清晰,便见到床边站着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。
“小倪?!”
袁小倪梳绾着简单的发唇,一身美丽、雅致的衣裙,清秀脱俗,抚着臂上的“小皮”,一脸愉快、兴昧地看着他。
“你没事了吗?”任灿玥惊喜地要起身冲向她,却发现自己的双腕和一脚被三条银色长炼锁住,炼长只够他起身坐到床边。“这是什么?”
他愤然一扯,桂在床柱边的链子坚硬不动,想提气,却发现自己无法运劲!
“不要白费力气,千年寒铁打造的链子,你扯不断的;更何况你还喝下化功散。”袁小倪好心劝告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任灿玥怒问,这才发现,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单衣,胸膛上有被指捏的印子和被解开、半松的裤头。
“哇,明明说不要留下证据,还交代不可以解裤子,谁偷做了?!”她扼腕。“该收钱的,可恶!”
贪眼福的程喵、豪迈的江姊,或者超爱恶作剧的小唐都有可能。
“你……任由这些人对我上下其手,却只在乎钱?”
“当然!‘斜阳古城’的城主多有身价,不趁你能卖的时候捞一笔,难道等你年过半百,皮松肉垂的时候吗?”这两年,她那座小庄院能维持下去,就是靠能卖的、能搜刮的都不放过。
“要钱,我多得是钱能给你,不准再拿我去卖!”任灿玥的话几乎从牙关迸出。
“不要,我喜欢自己赚的钱。”她很有骨气似地扬着头道。
“你这叫自己赚的钱?”他卖皮肉,她收钱。
“你是我的呀!”袁小倪理所当然地道。“你说喜欢我、爱我,那就是我袁小倪的人,拿自己的人去赚钱有什么不对?”
“你……”他不知道该对她的话哭还是笑,倒是她现在任性起来的骄傲模样,和两年前“斜阳西峰”上的她很像。
“我原本想叫大总管取出‘锻冰铁’,找擅于铸铁的程楼主,打条手指粗的长炼,把此炼扣在你的脚上,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挣断‘锻冰铁’。但是时间太短来不及,幸好外公手上就是宝物多。”
这不是他对言常陵讲过的话吗?.
“越压制的处境,越激起不服输的性格!”袁小倪抚着臂上的猫味,笑得一脸灿烂。“与其用在我身上,用在你身上,也很适合呢!”
“你用什么威胁了常陵?”若不是威胁,以常陵对他的忠心,绝不可能这么做!
“我只是告诉言大总管,我肚子里怀着龙凤胎,是贵城城主的,想留住未来的一对小主人,就什么都听我的,否则,我就走人了。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挣扎,言常陵马上输诚。
“龙凤胎!我们有一对儿女!”
“还不是我们,你如果不能乖乖地听我的话,我马上跟外公走。”她打断他的兴奋。
“你敢带走我任灿玥的孩子——天涯海角我都会抓到你——你最好保证‘云涛剑仙’能随时随地在你身边——”他扯动链子,一脸狞怒。
袁小倪叹口气,放下手中的“小皮”,让它在房内跑着玩。
“听好,从此刻起,我没答应的事,不准你对我做,我要你怎么做,你就得怎么做,不准命令我、不准瞪我、不准凶我,否则我和一对宝宝都会在你眼前‘消、失’。”最后两字她特别加重。
“你敢——”
“你瞪我又凶我,看来我们之间没救了。”袁小倪转身就要往外房走。
“给我站住!”
“哼!”听到这种命令声,她唤着“小皮”,决定带走它。
“小倪……一切都听你的。”任灿玥深吸一口气后,咬牙道。
才跨到外房的人,马上停住身形,回头看着他,再次绽露笑容。
“你被困锁又切齿,这副不甘屈服的模样真是迷人。”她改朝他走来,决定趁怀着身孕,筹码在手,多玩他几下。
“你想报复我,何不干脆一剑杀了我?!”她的一切行为,分明是冲着他曾对她所做过的一切而来。
“你是要我用‘紫焰剑气’还是‘紫焰绝锋’?”
“你记起了……”任灿玥看着站到眼前的她,惊喜地问。
“当然了!不过谁要用‘紫焰剑气’废你四肢,取你性命,搞清楚,我叫袁小倪,不叫任灿玥。”她,袁小倪的手段是把人折磨到疯狂。
小年夜的前一晚,年节的欢乐气氛更浓,“斜阳古城”处处亮如白画,“斜阳西峰”上的小屋也一样,烛火炽亮。
“灿玥哥哥,我见你老挂念着‘斜阳西峰’的事,我干脆让人把你移来西峰,可惜现在是寒冬,我又怀着身孕,不能重演不穿衣这种事,就由你来了。”袁小倪坐他膝上,环着他的颈项,撒娇地道。
坐在床边的任灿玥,全身己彻底赤裸,单衣和长裤早已解下,刚猛、精实的身躯,任由袁小倪倚着。
“西峰上的事,我还有要跟你求证的呢!当时我还没恢复身体,你就常常欺负我了,是不是?”她贴在他耳畔边问。
任灿玥闭紧眼别开头,气息急促起来,没回应。
“你骗我不能穿衣服,成天让你抱着,摸遍我的身躯,还喜欢啃吮我,你最爱在我全身上下留下属于你的印子,我有没有记错?”
任灿玥扯动链子,握紧双手,她的气息是如此强烈诱人,但他只能忍住,忍住她故意用话的撩拨。
“灿玥哥哥,我要你睁开眼,看着我说话。”袁小倪捧过他的脸颊,不悦地道。“你说会听我的话。”
任灿玥只好睁开眼,看到眼前的景象,他低吟地咬牙,咽着发干的喉咙.,因为她半拉开的衣襟,故意不穿兜胸,双峰几要蹦出,粉色乳首明显可见。
他只能双手握到青筋绽浮,因为没她答应,双手不能放到她身上。
“灿玥哥哥,你喜欢我身上哪个地方,颈子、胸部,还是……在西峰时,你告诉我,你要每天欺负、品尝的地方。”她忽改为跨坐到他膝上,再环上他的颈项。
“我要你回答这个问题,你到底喜欢我身上的哪?”
“你……”任灿玥震惊,她的裙下,竟没穿任何衣裤,熟悉的柔软触感,抵上了那逐渐硕挺的欲望。
“怎么了?外公的‘烈阳珠’也没让这小屋内有这么热,看你连汗都流下了。”袁小倪抚上他绷紧的脸庞。这个碰触,让她感觉到双腿下那抵磨的欲望更加硬挺、炽热。
“小倪……我……”任灿玥嘶哑地唤着,双手忍不住抚上她的腰想拥紧她,却见眼前的娇躯忽抽身,跳离他膝上。
“哇,不玩了,我该去拿我们的晚餐了。”她拉整上下身的衣物。
“你……袁小倪——”他咬牙,青筋快暴浮到让他像怪物了。
她在整他,用美色和rou体故意折磨他!
“说好不可以瞪我、凶我,就算我不吃,宝宝也不能不吃呀!”拿过厚披风,她一溜烟地跑掉。
房内,怒砸枕被又欲火焚身的任灿玥,忽看到一个小木盒从枕下滚出,里面一颗药丸和钥匙掉出。
“城主,木盒内,是你能扳回一城的东西。”
“美味的汤和菜,可惜不能喝酒。”袁小倪将隔了好几层的长木盒放在外房的桌上。
西峰的小屋内,仆人不能靠近,困此都会将饭菜煮好,将盛菜的长木盒放在西峰外侧的石亭内。
“过年一定更大鱼大肉……”她边解下披风往内房走,却惊见内房没人!
一见空荡的床和被解开的长炼,袁小倪倒抽一口气,知道不好了。她吓得转身要朝门口奔去,一堵精猛的赤裸身躯已立在眼前,任灿玥一头散撒的黑发,迫力十足地朝她走来。
“我、我警告你,我怀孕了,你不可以乱来。”从他的气息和步伐,她知道化功散已失去功用,袁小倪慌得绕过桌子,隔着桌子道。
“你若不先对我乱来,我又怎么会对你乱来。”那浑身透出欲焰渴求的身躯,走向她道:“我喜欢全部的你,无论是你的颈子、你的胸,还有,我想每天品尝的地方,只要能抱你在怀,看你对我笑、对我说话,全心的依赖在我怀中,我就觉得,我已得到全天下,因为你就是我的天下。”
“灿玥哥哥……”袁小倪愣住。
“从两年前开始,我的眼就只看着你,一切的感受都只因你而起伏,你若不喜欢,连只宠物,我都不会让它们靠上,因为我的怀抱是你专属,你要我做的,我做到了,告诉我,你的答案?”
“你喜欢我、爱我?”
“你呢?”
“那从现在趣,你的眼只能看着我,你的感受也只能自我而起伏,你的怀抱是我专属,没有我的允许,哪怕是只宠物,你也不能抱在怀中。”她捧紧他的脸颊,正对着他的眼,鼻尖对上他,强硬宣告。“做到了,我才告诉你,我爱不爱你?”
“我以为我已经够霸道了,没想到遇上你,我甘拜下风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看着来到眼前,却还是将双手紧握在身侧的他,袁小倪心中一动,脸蛋主动埋入他胸怀内,道:“抱我,让我体内只有你的温度,让我的身躯只感觉到你,让我连思考都没有,我就告诉你答案。”
话一落,激烈的吻已覆上她,彼此紧紧交权的唇舌、气息,渴尝着这份两心互许的甜蜜滋味。
温柔又缠腻的凝视中,她已被抱上了床。
浓烈的吻再次烧灼着她的双峰,阴柔的幽瓣被深深吮尝,不待褪下她的衣物,在她哆嗦的申吟中,巨大的亢奋已深深贯穿……
“你会在我身边,不会离开了,是吗?”任灿玥忽停下动作的俯视她。
“你……”她情欲烧身,俏脸红晕。
“告诉我,你不会离开,告诉我,你爱我,小倪……”在她体内的昂炽硕大,恶意的慢慢磨挺抽送,引得她颤抖娇吟。
“我不说、我不说,你明知答案了,永远趁机欺负我……呜……”袁小倪抱住他,气恼地泣喊:“我讨厌你、讨厌……”
“乖,别哭,是我错,我只是太在乎我的小倪……”
他轻哄地吹去她的泪,不断抚着她的身躯,面庞摩着她的脸颊,在她渐渐地沉醉在这爱抚的厮磨中,一记沉重的挺进让她战栗抽息,娇躯更敞开地接受他的一切,激喊地渴求他。
狂野的激情烈焰,彻底蔓延在小屋内……
——全书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