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子尘吹着口哨晃进了黑帮。
“怎么!你的小女人已经痊愈了?”乔勋将这些看在眼中,不禁笑道。
自从那天在货柜,场的手榴弹事件爆发后,骆子尘身边的这位神秘女子使成了黑帮弟兄们之间嚼舌根的话题,大伙儿不禁猜测着这个看起来稚嫩的女子,是怎么掳获花心大少骆子尘的心?
骆子尘点点头,“已经不用靠拐杖了,这下我也轻松了许多。”
“轻松!是吗!我看你是挺懊恼的,今后不能再为佳人更衣,沐浴,当然也丧失了毛手毛脚的机会!”
乔勋眨眨眼,尽其所能的调佩他。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以后做那事会方便些。”男人间的暖昧话语说来顺口,骆子尘说得一点儿也脸不红气不喘的。
乔勋绚烂如镔的眸子闪动了下,将骆子尘隐藏的那份得意尽收于眼底。“什么!你已经动了人家?难道你不怕——”
“不怕我又成了负心汉!”骆子尘抄走他的话,颇不以为然。
“敢情你这回是动了真情?”
“嗯……随你猜吧!”
骆子尘促狭地耸耸肩,这种敏感话题他不太想探究,反正现在他过得很好。
“看采是有这么一回事罗!”楚寒森正好跨进门来,凑巧听见了他们最后几句的谈话。“对了,她是哪家小姐”干什么的?”
“干嘛?你做身家调查呀!”骆子尘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楚寒森的这句问话着实令他心下一阵莫名抽动。
她是来扯他后腿,抓他小辫子的,两人依约玩游戏,却莫名其妙玩出了火来,他投问她是谁,也不想问,只怕坏了游戏规则。
“你不怕——”
“怕什么?当初你追雪儿的时候,难道曾对她的身世追根究柢过?”他语带不悦,只因楚寒森说中他的心事。
“这不同,我当初可是有进行调查,哪像你,认命了似的。”楚寒森拐弯抹角地挖苦他的疏忽,并有些责怪他不该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当赌注。
“楚寒森,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!”骆子尘烦躁地吼出。
“行了,你们两个。”乔勋连忙当起和事佬,打起圆场来了。“子尘,谈恋爱的人可不能太暴躁呀!”
“我是不想生气,以后你们别净拿些鸡毛蒜皮的事来烦我就行了。”他气呼呼地坐上椅子,极欲岔开这个让他为难的话题。
“那我们言归正传了!听说日本崎村组决定和咱们黑帮宣战,如果真有此事,你们说该不该接受?”
乔勋坐下牛皮椅,转向身后的落地窗,问着伫立在他背后的骆子尘与楚寒森;而他的眸光则是停驻在对面街角的骑楼下一个可疑人物身上。
“可以。”
“当然。”
骆子尘与楚寒森今天难得意见一致,说出后,两人相互觑了趣味的一眼。
“说得也是,不想接受也不行了。”乔勋的下巴往窗外努了努,障中冰冷的杀意已慢慢被挑起。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打起跟监他们黑帮的主意,采免把他们看得大扁了吧!
‘原来那不是传育,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。”骆子尘双手抱胸,好整以暇地笑说着,“他们是想报仇吗!那场爆炸可是他们手下人的杰作,害死了自己人又怎能怪罪到咱们头上。”
‘他们更是想向我们讨回那批枪械。”楚寒森附和道。
“由我去摆平。”骆子尘抢先开口争取,毕竟这案子一开始是他负责的,有始有终是他的原则。
’你有空吗?”乔勋暗喻他目前是个大忙人。
“是没什么空,忙着约会,忙着谈恋爱,不过我可以为了正事牺牲一下。”骆子尘笑睨着他。
“这几天你的议会秘书找你找得可勤了,他要你务必参加明天的议会,可想而知你偷懒多久了?”楚寒森亦不忘提醒他的另一样身分。
“我也忘了多久了。”他无所谓的说。
楚寒森摇摇头,“浪费国家资源。”
“这头衔可不是我要的,你爱国你拿去用吧!我要去办我的事了,想通了告诉我,我立刻让贤。”骆子尘对他俩谓皮地眨眨眼,如来时一般洒脱地离开了。
“这家伙!”楚寒森为骆子尘的不羁行事而大摇其头。
“他终于走出了心结。”乔勋意外的说出这么一句让楚寒森听不懂的话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寒森,我问你,你认为子尘他的浪荡和玩世不恭是出于自我的吗?”
经乔勋这么一问,楚寒森多少听出了些玄机,也感受到骆子尘真有点不对劲,“是不怎么像,难不成他有什么隐私与心事不成!”
“他曾经深爱一个女人,结果那女人却成了一场黑道寻仇中的意外受害者。”
原来,乔勋并不如骆子尘所想像的完全不知情,对于他这段往事,乔勋早由陆老口中得知。
“她死了?”
乔勋点点头。
“天哪!那子尘他不就……”
“所以我说在他风流不羁的外表下却是颗悲痛欲绝的心。”听闻乔勋的叙述,楚寒森原本错愕的表情更为之僵硬,当然也稀释掉不少他对骆子尘的成见。
“他那副凯于样全是装来的罗?”楚寒森合起脱颏的下巴,皱眉道。
“那笨蛋想借此忘掉那女孩。”
“想不到一向精明的他也会想出这种蠢方法。”
“但我看得出,因为那个叫风妮的女孩,他已走出了心中深压多年的悲伤,你应该为他庆幸。”
楚寒森点点头,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同样地,他内心深处也凝聚着——份难以解释的复杂感触。
对于骆子尘这个相交了数年的伙伴,他是该重新好好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