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音甫落,他像头被激怒的狮子般骛猛地攻击她,再度粗暴强悍地掠夺她的唇舌,大手用力一拉,“啪——”一声,她的睡衣瞬间裂为两半。他迅速埋首在她胸脯之间,霸道地侵占她的丰满柔嫩,一双手侵向她大腿内侧。
“不要!”静彤魂飞魄散地尖叫,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,滚向大床的另一边。
但他钢铁般的大手又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回,牢牢密密地压在自己身体下面,靛蓝的眼眸燃烧着欲望,沙哑地宣告,“你已经是我的妻子,把你自己给我。”
“不!不……” 静彤再也无法伪装坚强,双手蒙住脸崩溃地痛哭失声。“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场骗局,我只是代安蓓儿在国王面前和你举行婚礼,不要碰我,求求你……放过我!”哭得声嘶力竭。
太过分了!上苍为什么这么残酷地待她?她所受的苦还不够?独自一个人、孤伶伶、莫名其妙地被丢来另一个时空,能不能回去二十世纪都还是未知数。她已经尽量命令自己要勇敢,要坚强了!为何还要再受这种折磨?为什么还要让这没有人性的恶魔强占她的身体?
她真的好想死了算了,一死,这些痛苦就完全消失了。
静彤不知自己哭了多久,蛮不在乎那一直紧把挨着自己的沉重躯体,直到一双温暖大手轻指过她泪涟涟的脸颊,为她拭去串串泪珠。
“别哭了,没事了。”’
她错愕、警戒他睁开泪眼,看到鹰扬仍然躺在她身边,靛蓝眼眸闪着奇异光芒,深深地凝视她。
他捧起她的脸蛋柔情地亲吻。
“你不要碰我……”静彤全身又是一阵瑟缩。
“别动。”鹰扬柔声命令轻轻揽住她,整个脸埋人她幽香四逸的秀发内。
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,全身的毛细孔都立起来,暗自发誓:他胆敢再侵犯她,她一定咬舌自尽。
但他却什么也没做,仅是温柔地、情意缱绻地抱住她,一遍遍地轻吻她的发鬓,她的耳垂。
静彤原本僵硬的四肢不自觉地放松,暖烘烘的东西流过血液。她依旧不敢放松警戒,意识越来越模糊……奇怪,自己不是最恨他的碰触吗?为什么她现在突然不是那么想推开他?甚至有点醺然若醉,他的臂弯好坚实温暖,他的吻像羽毛一样,她好想就这样沉沉入睡……
不行!谷静彤,你疯了?他是野兽!是恶魔!你就这样睡着,一定会狠狠地被他吃掉。
鹰扬终于放开她,但占有性的大手依旧紧环住她的织腰,帮她把被于拉到颈部后,他轻啄一下她的唇。
“睡吧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不!” 静彤瞪大眼睛,扭动身体想滚下床。她宁可睡在马廊里,也绝不敢和这男人睡同一张床。
他再度将她抓回来,并拉她的手到他的两股之间,在她惊愕的抽气中,烈焰焚身地哑声道:“你该明白我有多渴望你!躺好!如果你再乱动一下,我绝不再耗尽心力地控制自己的冲动。”
静彤面红耳赤地抽回手,太……太可布了!她决定乖乖听他的话,绝不敢再冒险地惹他冲动。
他会将她撕碎的!
她用被单将自己严严密密的裹起来。
“你至少要再给我一件睡衣,我……我不习惯
没穿衣服睡觉。
“你会习惯的。”他邪邪一笑,充满欲望的目光移的向她在被单下的诱人曲线,他喜欢看她。
“可是……晚上好冷,我会感冒。
“相信我,躺在我身边绝不会计你觉得冰冷。”他笑得更加邪气,“我会温暖你。”
什么鬼话2!静彤满脸排红地转过身子,这种思想下流的人渣还是少惹妙。
她不放心地转过来,很不友善地瞪着他。
“可是……你睡在我身边,我还是觉得怪怪的,没有安全感。”
对啊,她可是黄花大闺女耶!怎么知道他不会睡到半夜时又“兽性大发”,他最好自动滚出去。
“啰嗦!我保证不伤害你。”鹰扬不耐地瞥她一眼。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,她到底还要怎么样?
他吹熄蜡烛低喝:“睡觉。
黑暗中,他瞳中的逼人烈火依旧令她心惊胆战。
识时务着为俊杰!静彤乖乖得躺下来,翻转身子背对他,并牢牢抓住被单--虽然情况仍然很危险,但她相信自己够机警,半夜若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一定会火速挑起来。
她以为自己会吓得睡不着,但一大的疲累迅速袭上来,浓浓困意攫住她,她重重跌入梦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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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温暖,好舒服。
睡梦中的静彤满意地低哼。她陷入一个巨大的棉花堆中,暖烘烘地,分外舒适。
她的头枕着一个大枕头,嗯……这枕头真棒,充满弹性,软硬度也十分适中,躺起来的好好舒服。
枕头突然移动一下,静彤不满地把脑袋也移过去,别跑啊!她好喜欢它!想一辈了躺在它的上面。
一阵低笑声响起,“老婆,你再不起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吓!好恐布又好熟悉的声音!静彤酣睡的脑袋自动惊醒。下一秒,在鹰扬掀开被单欲侵犯她之前,静彤迅速醒过来。
“你——”她卷住被单躲向床角,牙齿打颤,
“你别乱来!你答应过不伤害我。”
她真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用?对这种下流败类应疾言历色地斥喝他,但……她的语调调还是止不住颤抖。
真的不能怪她!谁叫……谁叫矗立在她眼前的男性身躯是如此高大威猛,充满了迫感与威协性。
真的不能怪她胆小。
“我不会伤害你。”晨光中,鹰扬的笑容分外英俊出奇,他逼近她,将娇小的她圈在自己阳刚的气息中,俯下俊挺的脸庞,“我只是要一个早安吻。
在她来不及拒绝之前,他已成功地侵占他所熟悉的嫣红。一遍遍地吮吻她蜂蜜般的香甜,以他源源不绝.的热力征服她的抗拒,将好梦初醒未着寸缕的静彤旋至云端。
静彤并不是不想拒绝他,但这男人像撒旦一样,激烈强悍而无法抗拒。他所给予她的是比千年醇酒更醉人的美好经验,她无力地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潮骚中。
当静彤恢复意识时,映人他眸中的是鹰扬那炯然晶亮的微笑眼神,薄薄的唇角勾着性感无比的浅笑……但最令她惊骇欲绝的是,她发现自己莹白的双臂竟牢牢地攀住也的颈项!赤裸着胭体地偎着他的胸膛。
天啊!她不要活了!
静彤面红耳赤推开他,卷着被单匆促地逃下床。她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,只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雄浑豪放的男性笑声,以及他那明惑的嗓音。
“甜心,我相当满意你的表现,相信你很快就能真正成为我的妻子。”
让她死了吧!羞愤欲绝的静彤躲人厚重的窗帘中,她已没有力气反驳他,已有得死在这算了。
幸好这时一阵敲门声解救她的尴尬。
“爵爷,” 女仆在门外恭敬地道:“我送衣服来了。”
鹰扬随手抓了条大毛巾绑在腰际,打开门接过衣服后又关起来。
他好整以暇地道:“你还要在那里面躲多久?快起来穿衣服,我们一早还有节目。”
静彤虽极度不愿意再见到他,但凉意逼人的清晨只裹着被单真的令人冻得发抖,而且她不能老是衣不蔽体,她必须穿上衣服才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。
所以,她终于由窗帘中走出来,拿起披放在床上的女性衣物。
她瞪着鹰扬,“我要穿衣服了,你……”
“我正好乘机休息一下。”鹰扬潇洒适意地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,目光炯炯地望着她。
静彤憋住怒气,“如果你是懂得尊重女性的绅士,我认为你应该……”
“应该为你服务,帮你更衣。”鹰扬动作敏捷地走向她,迅速接过她手上的衣服。另一手很不安分地轻扯裹住她娇躯的被单,笑得万分邪恶。“甜心,你似乎应先卸下这个。”
“不,不……我自己更衣就好了。”静彤急切地把衣服抢回来。她就知道她早就该知道!她遇到的是无恶不做的魔鬼。而不是人!
哼!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,牙一咬就撑过去了。
背对着鹰扬,静彤动作僵硬飞快地套上内衣。靓裙,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炽烈灼人的视线,逼得她动作难以想像的快速。”。
穿上最后一件高贵典雅的礼服,静彤却苦恼的顿住了,这件礼服必须在背部打上三个蝴蝶结代替扣饰,但她的手无法……
太可恶了!卑鄙的鹰扬故意不让女仆进来帮她着衣。
“我来。”低沉的嗓音响起;
静彤闻言一怔,她很想拒绝他,查她深切地知道,没有任何人能阴挡他想要做的事。更何况,她总不能不打蝴蝶结就走出去吧。
鹰扬已经立在她的背后,拉起衣服上的丝带。
他温柔地帮她打上第一个蝴蝶结后,并不急着继续接下来的两个……他拂起她披肩的乌黑秀发,尽情饱览她雪白光滑的美丽背部。
静彤不必回头也知道,他又想“轻薄”她,四周的气流变得相当紧张,且一触即发。
“你……”她的声音化为惊愕的抽气。他的邪恶之手竟无耻地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滑……奇异的悸动在她体内窜起,她的呼吸开始加速,胸部也跟随着激烈起伏。
他的大手肆虐、抚弄之处燃烧起难以扑灭的火焰,随着他大胆的手势一直往下焚烧,已逼近她的臂部……
“不,住手……”双拳紧握的静彤用尽力气迸出嘶喊。“拿开你的脏手”她像刚跑完一座山头似地狂喘。
令人意外地,鹰扬这将竟十分合作地立刻伸回手,他沉沉低笑。
“是的,甜心,全听你的。”
静彤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来,更巨大的冲击却毫不留情地席卷而至。
他……无耻的他竟以唇代替他的手!疯狂地在她粉背上碾过一个个的烙印,更恶劣的是,他的手还绕到她的胸前,肆无忌惮地侵人衣内,包住她的乳房,挑逗爱抚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羞愤交加的静彤猛摔开他,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便夺门而出。
她不能!她再也不能多待在那禽兽身边一秒。
幸好房门外只站着一个待命的婢女。
“夫人?” 女仆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好惊讶,
“您……”
“快!”静彤抓住女仆的手奔向另一个房间,
“什么都别问,跟我进来帮我把衣服击好,快!”
“啊?是,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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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过丰盛的早餐后,鹰扬挽着静彤坐上一辆华丽的马车。便进行他们今天最重要的重头戏——出香波堡沿鹰场的封邑游行一圈,接受封邑子民的祝福。
鹰扬伯爵大婚是件盛大的喜事,尤其这椿婚姻还受到当今国王法蓝西斯一世的特别祝福,封邑内的民众自是迫不及待地想目睹伯爵夫人的绝世风采。
穿着一身红狮徽章的军服,鹰扬分外英俊威武,尊贵气势逼人而来。他在静彤身边坐下,细心地为她披上一件肃红狮章的雪白披风。
“冷吗?”
“不……”静彤下意识地想挪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,但马车上的座位就这么丁点大。
他的手霸道地环住她,在她耳畔吹气,“我说过——我会令你温暖。”
下流!静彤烫红了粉颊把脸转开。他真是无耻!满脑子都是那些邪恶、低级又没营养的事。
马车一驶出香波堡,静彤就惊喜地睁大眼睛。沿途旗帜飘飘,所经之处号角齐呜,农民们夹道欢呼,飘洒彩纸和鲜花,欣喜若狂。
他们的马车行进的非常缓慢,因为不时被热情的家民拦下来。他们喜悦地送上亲手做的贺礼,有的是一蓝新鲜的乳酷有人送上一匹纯种小马和一双可爱小羊;也有人送给伯爵夫人一大把的玫瑰花,或手工精致的美丽披肩……礼物五花八门,应有尽有,但全都是家民们最真诚的祝贺。
因为他们都誓死效忠鹰扬伯爵——也是最宽厚仁慈又机智有为的领主,从不苛收重税,也从不扰民,一肩担负起领主的职责,英勇地捍卫他们。
“谢谢……谢谢你们。”静彤感动地向夹道欢呼的人民挥手致意,他们的淳朴善良以及对她的热情关怀令她动。礼物越堆越多,他们所乘坐的马车根本放不下,必须放到跟在后面的数辆马车内。
鹰扬也不时令马车停下来,跳下去和全身都是泥巴的老农民拥抱成一团,毫不在意他们弄脏他挺拔的军服。亲切的和他们闲话家常,放声大笑地打成一片。
静彤怔怔地看着,无法抑制心底的悸动。或许……他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恐布、嗜血,由他的子民对他的尊敬及爱戴来看,……或许他是一个相当明理的好领导者。
但那又怎么样?她不断提醒自己,也许这只是他在人前的伪装罢了,追根究抵,他仍是残忍杀害前任新娘子的蓝胡子啊!而且他又那么下流对你!
静彤冷冷地把目光由他伟岸的身躯上收回。
游行结束后已过中午,马车回到香波堡,鹰扬护送静彤进人屋以后,迅速在好唇上印下一吻。
“亲爱的,原谅我不能陪你共进午餐,我必须趁此刻赶到莎伦古堡检阅安的车队,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。”
他想把莎伦古堡整顿得像香波堡一般,条理分明且繁荣,然后再送给静彤。
鹰扬带着一批手下匆匆策马离开。
静彤管不住自己的脚走向高台,凝视着他策马狂奔的英姿,直到他成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际后,她才闷闷地回到屋内。
她呆在屋子的正中央,茫然地环视周遭,一股凉意迅速地席卷而上,淹没她。
她真的好痛自己,怎么会有孤独的感觉?但,这一刻……她无法否认.这个屋子空旷、冰冷地可怕。
为什么只是鹰扬一走,感觉就这么不安、这么无助?而她的唇上仍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灼热力,还有也宽阔温暖的怀抱。
她不喜欢这种感觉,真的不喜欢!
拉紧身上的披风,静彤走至窗前深吸一口气,她必须找个事情让自己忙碌。
对了,滑翔!她脑中闪进最重要的东西。
她必须快去她的滑翔冀。
她记得安蓓儿曾告诉他,鹰扬将滑翔冀拖到仓库。
静彤立刻奔到仓库一看,果然,她的滑翔冀正悲惨地瘫在裹面。
“夫人,”两名卫兵恭谨地上来,“夫人有什么事要卑职服务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静彤两眼直盯着滑翔翼,“我们先下去。
“是,夫人。”
卫兵走远后,静彤立刻坐到滑翔翼内,试着发动引擎。刻死!任冯她左转右扭仍然一动也不动仪表版上的所有机械似乎全故障了。
唉……她挫败地叹气。这是怎么回事?它们一到另一个时空就全部失灵了吗?
“雨葵,雨葵!晓阳!琉璃!” 她企图开启通讯器,“雨葵,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?回答我!快回答我。
她得到的仍是一片死寂。
怎么办……?静彤陷入空前无助中。莫名其妙地被丢人另一时空,唯一可带她回去的工具又宣告失灵……二十世纪的朋友和家人一定急死了。
她该怎么办?
静彤不死心地继续扭转各式机械,期望至少会有一样是正常的,完好的,但很可惜,她根本就是个机械白痴,百对那些错综复杂的精密机械,她简直束手无策。
好半响,静彤才垂头丧气地离开滑翔翼。
出了仓库,绕过百花女神雕像,她沮丧地低着头慢慢走着……一定要想办法修好滑翔翼,至少必须先修好通讯器和雨葵取得联系,那是她回二十世纪的唯一希望啊。
低头想得正专心,冷不防一个温文的声音在前方响起。
“夫人。”
他一抬头,看到斯文俊秀的莱克正微笑地站在前面。
“莱克?”
莱克彬彬有礼地向她弯腰致意,“夫人为何愁眉不展?”他陪着她慢慢走向药园小径。“有什么我可为夫人效劳的吗?”莱克关怀地望着她。
“我的问题?唉,算了……”静彤摇摇头,她总不能要求一个十六世纪的人帮她修处处滑翔翼吧?
她望着莱克,“你多讲一些东方的事情好吗,我很想听。”
莱克体贴地说了许多游历东方的珍奇见闻,静彤边听边笑,一颗泪珠却忍不住逸出眼眶。唉!她好想家,好想二十世纪的家人和朋友!
“夫人,”莱克深深注视她,“我想送给夫人一个礼物。”
“礼物?”静彤摇头婉拒.“不,谢谢你,但我今天已经收到太多礼物了,更何况我什么也不缺。”只缺一架性能良好的滑翔翼。
“不,夫人,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这礼物。”
莱克神秘地一笑,领着静彤走向花园另一端的森林。
当一匹黑色骏马出现在静彤眼前,她骨心的巨大冲击是无法形容的。
“莱克 你……”
“夫人,逃吧!”他注视着她的眼睛,“我第一眼就看出你并不快乐,你并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伯爵的。粗暴残忍的他不配拥有如此完美的你, 逃吧,趁爵爷率领精英出城之时,你必须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逃得远越好。”
静彤已完全说不出话来,脑中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,无比混乱……是的!莱克说的没错,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错过这次……他是那么粗鲁专制,毫不温柔,他粗野的侵犯更令她全身发抖,她不敢想像今晚他会怎么样,如果他硬要占有她……
不!
静彤再度打个冷颤。
莱克将她所有的变化全看在眼里,他将马上的鞭绳交给她。“夫人,你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,别轻易地错过。”说着便静彤上马。
“莱克——”静彤紧张得语音一窒。
“别伯,夫人。”他微微一笑,“待会儿我会和一群游唱诗人出城,藉以引开卫兵的注意,你乘机由树林中逃出去。只要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安全了,你可以去找一家修道院寻求教会的庇护。还有,你必须换上我的斗篷,你的斗篷目标太过显着了。”
莱克递上他的黑色斗篷。
“喔,好。”静彤接过斗篷,将自己肃着狮徽记的白斗篷脱下来交给莱克。
“快走吧,夫人,趁还没发现走越远越好”
“我知道,”静彤决绝地抓起马鞭瞥向香波堡——不明白突然闪过心底的不舍是怎么回事?……一定是自己冻昏头了,对!
系紧斗篷,她匆促地说道:“谢谢你,莱克。”
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尽到一个男人就尽的责任,不愿见到像你这么美好高贵的淑女陷于不幸。”莱克依旧温和地笑着。“再会,夫人,请多保重。记住!往山上走。”
“再见。”静彤扬起马鞭,黑色骏马迅如闪电地奔射而出。
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,莱克淡淡勾起奇异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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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克悄悄走向厨房,趁四下无人时,突然手持木棍冲出来,朝一个正蹲在地上升火的小女仆狠狠敲下。
“啊——”可怜的女仆低呼一声,旋即瘫在地上。
他冷笑地抱起女仆,迅速将她裹人静彤的白斗篷中。
一群游唱诗人鱼贯地策马步出香波堡。
游唱诗人本来就是云游四海,以天地为家。所以,守卫什么也没盘问,就放他们—一出城。
莱克故意走在最后面。在经过城门时,守卫瞥见他的马上还驮着一个人,似乎是个女人,验部朝下,从头到脚密密麻麻地以灰色厚毯裹着,只露出裹面的一截白色斗篷。“她是什么人啊”守卫好奇地问。
“大爷,你知道的,她是我的红粉知音。”莱克微笑,悄悄塞了枚金币给守卫。“她一直陪着我浪迹天涯,今天早上突然吃坏肚子了,所以我就让她先休息一下。”
“喔,”守卫紧捏着金币“了解”地点点头,挥挥手,“好好,快过去吧。”
游唱诗人本来就是风流多情的嘛,大家见怪不怪。
只不过……莱克的马出城后,守卫突然皱皱眉。那女人身上的白斗篷挺眼熟的,似乎在哪见过?
嗯……想不起来了,管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