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不见了,各位。
消失的这段期间,在我身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。其中,有快乐的,有伤心的,有骄傲的,有难堪的,有喜悦的,当然也有痛苦的。
我很高兴,我走过来了,而且周遭仍有着那么多关心我的朋友在。
大学时代,总觉得写小说是很容易的,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接着便顺利地继续下去。
离开学校了,我才发现,当时之所以觉得写小说容易,是因为心无旁骛,无须分心去照料太多自己以外的人事物,时间够多、精力够旺盛,什么困难都变得简单。
踏出校门两、三年之后,我依旧有一种被迫长大的感觉。
大家都会说:「妳长大了,进入社会了,家里的事,妳要学着帮忙,人际关系上,也要放聪明点,毕竟职场不比学校……」之类的话。
一开始,我以为不会这么难的。也许是基于对自身的一份自信吧!我维持着一贯的姿态,面对我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,无论他们是匆忙走过,抑或在我心田播种、深耕,我就是我,别人绝对不会错认。
但渐渐地,我发现再也戴不住我骄傲的面具。想伤害我的人,因为我一贯的姿态,轻易的伤害了我;想保护我的人,也因为我一贯的姿态,轻易地被我伤害了。
我的固执,让我在无形中错过了许多值得坚持的爱与理念。
于是我就过了这么一段委靡的生活。没有童话、没有小说、没有梦想,我还是我,只是连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。
然后某天,有个人来了,他说他要帮助我:而我不信,依然执意挥霍着我的任性。
他没有像其它人那样就此离开,说着一些心痛和放弃的话语,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,给我安定的力量,也引导着我重拾梦想……
过程虽然曲折,但我已然能够接受,自己已不再是小孩子的这件事实了。
我必须对自己负责,对身边所有爱我的人负责。
所以我会写,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会一直一直努力地写下去……
最后,要特别感谢一下编辑如菁,在过去的几个月内,即使我懒惰得让她很想提着菜刀街上来狂砍我,可她还是捺着性子,不断地透过电话鼓励我、关心我。
为此,我感动不已。
为报大恩大德,月借决定将来在她的婚礼上大跳钢管脱衣舞,以愉嘉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