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西达宣布菲尔将选妻的消息之后,许多家中有闺女的父母莫不跃跃欲试。选妻的当日,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──盛况空前,会场内更是挤得水泄不通。
然而,菲尔却缺席了,只因他把选妻的重责大任,交予西达全权负责。
望着被父母带来的一个个年纪大约只有十五岁左右的小女孩,令西达不禁为生活在迂腐制度下的小女孩抱不平。
在这幺富裕的国度里,女人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,对男人而言,女人只是用来泄欲,当成生孩子的工具,往往在女孩子开始有了经期后,父母就会开始为她们寻找对象:而女孩子往往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有被选择的份。
有些命好的女孩可以过着幸福的日子,但往往这机率小之又小,毕竟在这一夫多妻的陋习下,女人根本只是男人的玩物。
所以晓雪和雪子何其幸运可以遇见菲尔。然而天妒红颜,她们却无法和菲尔厮守终生。
西达明了即使在这众多女孩中,有一个会雀屏中选成为菲尔的妻子,但是,她的命运也将和一般在陋习下生活的女孩一样,得不到真正的幸福。
因为菲尔已将自己的心和感情完全封闭起来,他再也不会去爱其它的女人了。
西达仔细的打量每一个被送来甄选的女孩子,如果只是以菲尔提出的「年轻力壮」、「处女」两个条件而言,每一个女孩都合格。也许是因为生长环境所致,阿拉伯的女孩子都十分丰腴,即使只有十三、四岁,但都已经褪去稚气、纯真的外表。
每一个都合格,但也都不合格。
虽然菲尔只是单纯要一个可以孕育他子嗣的生产工具,但是,西达还是对前来的每一个女孩感到不甚满意。
毕竟中选的女孩可能将是菲尔生命中最后一个女孩,他不敢掉以轻心的随便挑一个就算了。
一个上午下来,西达只能用「眼花撩乱」来形容自己。正当他感到疲惫之际,一张资料卡所记载的资料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十七岁,邢席儿,水晶宫安娜之女
只要是阿拉伯男人都知道水晶宫是什幺地方,而安娜更是闻名遐迩,只是令西达十分好奇的是,水晶宫应该只有妓女,而不会有处女,而且,还是一个年纪已超过适婚年龄的处女。
如果不是奇迹,那就是动过了处女膜修护手术,在这样的年代,医学十分进步,而菲尔的财富和权势,足以令女人心怀不轨,所以,西达招来医生特别交代一番,要他在做检查时不能疏忽,以免她的处女身分是伪装的。
十分钟后,医生向他报告,那女孩的确是处女,而且没有任何动过手术的迹象,这引起西达对她的好奇心。
晓雪被带到西达面前,再次令他吃惊的是,她不但不像一般女子穿戴传统阿拉伯服饰、还毫不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。
不知为什幺,对于这样陌生的女子,西达竟感到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,尤其是她的眼神,他彷佛在哪里见过……
「妳叫邢席儿?!」他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。
「是的。」晓雪当然认得西达,只是,他不可能认得出她。
「妳是安娜的女儿?」据他所知,安娜有许多女儿,但是全是在水晶宫工作的女孩,她们尊称安娜为妈咪安娜,但没有一个是她亲生的,而眼前这个女孩若不是也为水晶宫工作的女孩,那就是安娜的私生女,他相信后者的可能性较大。
「我只是安娜的养女,不是她的私生女。」
晓雪的回答令西达大为吃惊。
这个女孩不只有张漂亮的脸蛋,还有一双洞悉人心的眼睛,她的眼神……唉!为什幺他就是想不出究竟在何处见过这样的眼神呢?
「妳……十七岁了?」其实十七岁并不是很大的年纪,但在这个国度里,一般女子都在十五、六岁前就嫁作人妻,所以相对起来她……好象稍嫌大了一丁点;菲尔强调过要「年轻力壮」……她不符合年轻,更过不了「力壮」这一关。
很明显的,她比起那些前来参加甄选的女孩们来说,身子似乎嫌弱不禁风,虽然在其它国家女孩都流行纤细的身材,但在阿拉伯可就大大的不同,这儿的男人选妻都喜欢丰腴一点的女人。
即使菲尔并不喜欢过于丰腴的女人,但眼前这个女孩……太过单薄了些,她可以为菲尔孕育子嗣吗?
晓雪可以从西达眼中看出他对她的评估结果,以她在阿拉伯「活」了这些日子,她明白以邢席儿的年纪、体形,都无法在这次甄选中脱颖而出。
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说服西达选她,这是唯一她可以回到菲尔身边,再续前缘的机会。若雪子还活着,为了不破坏他们的婚姻生活,她会让自己成为邢席儿;但现在──她要重新做回叶晓雪,还要当菲尔的妻子。
「别让主观意识而影响你的判断能力。」她再向前迈进一步,脸上坚决的表情令西达折服。「虽然我的年纪稍微大一点,但是这也表示我比其它的女孩成熟,所以,我敢说我是成为菲尔妻子的唯一人选。」
如果是以前的叶晓雪,可能没有勇气做这样的自我推荐,但是现在的她若不争取,恐怕她无法再见到菲尔,为了她和菲尔的将来……她一定要说服西达。
「凭什幺妳认为妳是成为菲尔妻子的唯一人选?」西达对这小妮子的自信刮目相看,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,跟在阿拉伯传统制度下的女孩截然不同。
其实就外表而言,她跟阿拉伯女孩也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,她没有白的皮肤,但一身奶油色的皮肤却十分诱人,她的五官还带有东方美,这样的女孩……像道谜。
「因为我懂得『爱』。」是的!她是为爱而重生,她更要为爱而活。
西达心中受到的震撼已不是笔墨可形容,在这瞬间,他被她征服了,他的心很清楚的知道,她不只拥有美貌,也是个有思想的女孩,更甚的是,她还有传统制度下女孩所没有的勇气,在这女性对感情保守的国度里,女人对感情的表达是十分压抑的,像她这幺大胆的把爱挂在嘴边的女孩还真是不曾见。
就因为她的勇气,让西达几乎不再考虑其它的女孩子。他希望这样的女孩可以将菲尔封闭的心打开──
他真的很期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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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「邢席儿」当选为菲尔的妻子,这对水晶宫而言可是一大喜讯,尤其是妈咪安娜,她很开心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可以嫁给菲尔,这可是比中了彩券,赢得大奖还令她开心。
在阿拉伯,菲尔.卡利泰就是权贵的象征。
道贺声自晓雪回到水晶宫就不曾断过。
「席儿,妳真是妈咪的好女儿,不过一入侯门深似海,往后妈咪不能照顾妳了,妳得好好照顾自己。」虽然多年在欢场打滚,早就练就一身冷眼看人世间的态度,但是安娜终究还是像个母亲般,因舍不得女儿出嫁而落下泪来。
「妈咪,您别这样子,虽然我嫁人了,但是我还是会常常回来看您的。」对父母双亡的晓雪而言,她非但没因为安娜是妓院的老鸨而嫌弃她,反而很高兴她能够在重生后还可以拥有一个母亲。
「千万不可以回来,千万不可以回来!」安娜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令晓雪感到不解。
「为什幺?难道您不喜欢……席儿了?」
「傻孩子,妈咪当然喜欢妳,可是妳以为妳嫁的是平民百姓吗?老天!是菲尔.卡利泰,妳就要成为卡利泰夫人了,妳的身分不再是邢席儿,妳怎幺可以再回到水晶宫这样的地方?别说是我不允许,妳的丈夫──菲尔也不会允许的。」
「我相信他不是不明理的男人。」她记得以前他还经常鼓励她要跟晓翔──她的弟弟联络,所以,她认为他应该不会如安娜所说的那样。
「男人,如果妳真的可以看得透,他就不叫男人了。」安娜语重心长的说:「席儿,妳是妈咪一手带大的,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妳,但是我到现在却发现我完全不了解妳;路是妳自己选择走的,就算再艰辛,妳也必须咬紧牙根走下去。」
「我会的。」她已可以预料自己将会面对什幺样的困境,尤其她要如何让菲尔相信她就是叶晓雪,这就够她伤脑筋了。
「好了,妳们母女悄悄话也该说完了吧!」莉莉的声音插了进来。
「嗯,说完了。」安娜揩去眼角的泪光。
「那我们是不是该给席儿上上课了?」莉莉问。
「上什幺课?」晓雪一头雾水。
「当然是男女之间的课啰!」莉莉挤眉弄眼,一副暧昧状。「这可是妈咪和我们送妳的最好结婚礼物。」
晓雪并不迟钝,也明白莉莉口中男女之间的事指的是什幺,可是她不明白安娜和莉莉为什幺要这幺做。
见她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,安娜安抚着她说:「别紧张,我们这幺安排全是为了妳好,菲尔的妻子已死,只要妳讨他的欢心,妳以后就不必担心会有其它的女人把他抢走,所以,我要妳好好的学习如何讨男人欢心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她无法想象她们会要她做什幺样的学习。
「别可是不可是了,再不快走,就看不到好戏了。」说着,莉莉便把她拉着往外跑,不让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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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雪万万没料到所谓的上课竟是要她看活春宫,当她随着安娜来到这间密室里,她只想找个地洞钻。
「这没什幺好害羞的,临阵磨枪不亮也光,」安娜把她拉向落地玻璃前,「女人唯一可以控制男人的一件事就是『性』,如果一个妻子不能让丈夫在床上得到满足,就是做妻子的失败,也是不幸的开始,尤其妳嫁的人是菲尔,他已结过一次婚了,妳一定要超越他死去的前妻,才能让他把她忘了,这样子妳才可以拥有他整个人,知道吗?」
叶晓雪知道安娜为什幺会说菲尔只结过一次婚,毕竟她当时因菲尔的母亲反对,而没举行婚礼,所以很少人知道她也是菲尔的妻子。
「妈咪,这样做不好吧?」虽然主角尚未上场,她还是没有勇气站在这儿观赏这幺激情的场面。
「放心,房间内的人看不到我们的,这里是用来教导新进来的女孩如何取悦客人的密室,以前妳就是不听劝,早点学,也不必临时抱佛脚了。」
「可是──」她的话被安娜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,只见蕾西拥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房间。
蕾西彷佛早已知道安娜和晓雪躲在镜子后正观赏着她的表演,不断向镜子后眨眨眼,然后很专业的对着男人搔首弄姿,动作十分火辣。
她缓缓脱下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上半身丰满耸立如高峰的乳房,下半身则是透明黑色的吊袜裤。
老天,那条半透明的黑色裤小得只能盖住一条沟而已。
蕾西故意让双乳抖跳几十秒,并轻揉已鼓起的乳头,然后才缓缓弯身褪下自己的吊袜,那私处几乎令男人一览无遗……
晓雪虽然只是观赏,但是她已经涨红双颊,不敢再看下去,然而安娜摇摇她的手背,示意她继续看下去。
这时蕾西走近男子,他如饿虎扑羊似地把她扑倒在大床上,粗暴的蹂躏她的乳房……
蕾西则熟练地替男子宽衣解带。她用舌尖缓缓的轻拂过男子的乳头、肚脐,最后落在他的长物,然后含住了它……
男子脸上涨得潮红,似乎得到了无比舒畅的快感,直到他几乎控制不住后,再度把蕾西压倒在床上,长驱直入她的体内。
就像干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们像解不开的连体婴,更不断的变化体位……
「男人是喜欢刺激的,一旦女人掌控了他的情欲,他就成了女人的阶下囚。」安娜颇有感慨的说:「许多女人并不谙此道,所以丈夫就不断往外发展,拈花惹草,其实女人白天当淑女,晚上就得扮演荡妇的角色,这样才可以让丈夫对妳服服贴贴的。」
「妈咪……」晓雪羞赧的双颊如火在烧,虽然她早已体验过灵肉合一的经验,但是面对这样火辣的场面,以及安娜露骨的谈话,她还是觉得手足无措。
「明天,就要为人妻了,还这幺羞答答是不行的,我安娜调教出的女孩,个个都是性爱高手,妳从小跟着我,可别砸了我的招牌啊!」安娜取笑着她。
「妈咪……」晓雪啼笑皆非的喊了声。
「师父领进门,修行看个人了,妳如果想拴住菲尔的心,就拋开矜持和保守的传统,好好的看,好好的学,知道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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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母亲病危为借口,没有隆重的迎娶典礼、没有热闹的喜宴,甚至在迎娶仪式上,菲尔还缺席了,只派西达去把晓雪接回来,这样的做法不只引起安娜极大的不满,连西达也替新娘子抱不平。
「新娘子已经等候多时了!」他忍不住提醒菲尔。
「急什幺!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去找她。」从把选妻的重责交给西达之后,菲尔对新娘子是谁就不曾过问,除了他相信西达的办事能力外,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心已如一潭死水,再也不会有涟漪。
对他而言,这名女子只是替他孕育子嗣,他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感情。
所以她是谁,她长得什幺样子,他都不在乎。
「我不能荀同你这样的态度。」明知身为仆人不该用这种口气跟主人说话,但西达却宁愿冒着被菲尔责骂,甚至遭惩罚的危险来替楼上那名无辜的女子说几句公道话。「她是你的妻子,即使你不可能爱她,也请你给她应有的尊重。」
菲尔已喝得有些微醺,但仍因西达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议。
西达跟他这幺多年,不见西达用如此激愤的口气说过话,而且,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,莫非──
「你好象很关心我的新娘子。」
「小的不敢!」西达马上谦卑的回答,「我只是觉得新夫人并没有做错什幺,而且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,也许你可以给她一点关心。」
「听你的口气,你好象很欣赏她──」
「你请别误会,我绝没有冒渎新夫人之意,我只是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。」一向口才笨拙的西达一着急起来,舌头就会打结。
「哦?!」菲尔很惊讶的挑高眉毛,这可是第一次听到西达如此称赞一个女孩子,到底对方有什幺过人之处,竟能让西达如此大力推荐,也许他该好好的去看看这个女孩子。
只可惜,他的好奇心仍让他死水般的心湖起不了半丝涟漪。
他反而很大方的笑道:「西达,如果你这幺喜欢她,我不在意把她让给你。」
「不!小的没有任何的妄想,主人,你千万别误会。」西达急得只差没跪下来证明自己没有半点踰矩之意。
「我是说真的,西达。」菲尔一副毫不在乎的口气,「你也到了适婚年龄,就算你喜欢她也不是罪过。」
「朋友妻不可欺,何况她是你的妻子……」
「什幺妻子,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,一个必须为我孕育子嗣的女人。我的妻子只有两个人,就是晓雪和雪子,但她们都死了……」为了掩饰自己的心伤,菲尔狠狠的抓起酒瓶灌了一大口,现在只有酒精可以麻痹他的心伤。
「逝者已矣,两位夫人如果知道你对未来是如此沮丧,她们又怎会瞑目呢?」虽然晓雪并未和菲尔举行正式的婚礼,但大家都明白菲尔早已把她当妻子看待。
「别试着劝我,」菲尔冷冷一笑,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要不要──」
「不要!」西达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,并以坚定的口气说:「她是你的妻子,她是属于你的!」
菲尔点点头,带着酒瓶和不稳的脚步朝他的新房走去。
可怜的女孩子!希望阿拉保佑她,让她可以再度点燃菲尔心中的爱火,而不是只成为一个牺牲者。西达诚心的为邢席儿祷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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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雪的心彷佛吊了十五个水桶,七上八下的。
分离这幺长的时间,菲尔不知变成什幺模样了?他还是跟他们第一次相遇时一样的霸气冷酷?或者还是保持了她死去前的温柔和多情呢?
她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他,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她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新房等候。
一个女仆走进房间,表示是要来服侍她沐浴更衣的,晓雪没反对的让她帮助自己褪下身上繁重的新娘服。
原以为女仆会拿件比较轻便的家居服或睡衣给她换上,没想到当她的身体擦干后,女仆只取来一条透明的薄纱围在她身上。
当晓雪向她要衣服穿时,女仆发出吃吃的笑声,彷佛她说了什幺好笑的笑话似的。
这时,房门再度被推开来,晓雪的心吊得好高好高,可是当她看清楚来人不是菲尔而是丽坦时,她虽感到失望,但却也十分开心。
她还记得和丽坦第一次见面的情景,不只让丽坦追着她团团转,她还把丽坦推入水池中,令她感到很不好意思。
不过丽坦是个极为仁慈的妇人,不但不记仇,还在她住在夏比斯岛时,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,甚至她还跟丽坦的女儿,也是当初菲尔特地派来服侍她的女仆──茵儿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。
这幺久不曾见面了,她很开心丽坦并未有太多转变,也很关心茜儿的近况。
「小西,不许妳对夫人无礼!」丽坦斥喝着一直笑个不停的女仆离去,然后很恭敬的向她行了个礼道:「夫人,请上床,主人很快就会来了。」
「茜儿好吗?」晓雪此话一出,丽坦马上露出吃惊不已的表情。
「茜儿……很好。」丽坦狐疑的打量着她,「恕我无礼,夫人,妳怎幺会认识茜儿?」
「因为……」她本想说自己是叶晓雪,但又怕吓坏了丽坦而决定暂时保密。「因为……刚才小西告诉我,妳有一个女儿。」
「小西?!」丽坦脸上的吃惊表情更加深了些,但是她仍没多说什幺的扶着晓雪到床上,并以恭敬的口气道:「夫人,请妳躺好。」
丽坦扶着晓雪到床上躺好,并以一贯和蔼的口气道:「别紧张,主人马上来了,妳也知道主人尚未从失去雪子夫人和斯安少主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,妳记住,千万要顺从他,讨他欢心。」
「我知道了,丽坦。」当晓雪叫出她的名字时,她再度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「夫人……妳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?妳叫我名字的声调好熟悉……我们以前见过面吗?」丽坦显然因无法记起是否以前曾认识邢席儿而苦恼。
「嗯……怎幺说呢?我们……」当晓雪思索着该用什幺方式来表明自己真正的身分之际,房门又被打开来。
「丽坦,妳可以出去了。」菲尔那低沉的嗓音,高大、黝黑、英俊的样子,几乎夺走晓雪的呼吸。
分开了这幺多年,他们终于再度重逢了,不知道他是否还爱她如昔?或者已经将她遗忘了?晓雪不敢抱太大的期望。